己是如何哭泣告饶任自尊撕碎踩烂了一地。
我越想脸色越难看,凶恶地盯著面前漂亮到邪恶地步的脸蛋,“嚓嚓”磨起了利牙。
见他浓密如扇贝的睫毛轻轻颤动,很快就要清醒。寒眸半眯起,张牙扑过去,一口咬上了恶魔的脸蛋。
他疼醒过来,没有推开我,大大的眼睛,只是直勾勾地望著我,好似无辜的兔子看著欺负他的大灰狼,带点儿委屈。
我用力咬,使劲咬,非从他脸上咬下一块肉不可。
终於尝到了一丝腥味,我才松开牙,一点点地退开距离,以策安全。
兔子忽然掀掉白毛,变身成野兽,抓住我往他怀里狠狠一按。
“啊──!”我惊呼出声,才发现他把凶器一整晚放在我的体内。之前xiǎo_xué被操麻木了感觉不出来,这下苏醒的野兽涨大了一倍不止,沈沈撞击,几乎要把肠道给捅穿。
我趴在他身上,又急又气,实在动不了,最後那点精气早被他榨干了,xiǎo_xué也因摩擦过度火辣辣的疼。
他忽然泄气地抽了出去。
我微一愣怔,马上反应了过来,既然我的xiǎo_xué不能再做了,他的小弟弟亦同样使用过度需要鸣金收兵。
他装兔子倒装上了瘾,脸儿凑近,指著带血的牙印,可怜地说道:“疼。”
哼哼,你也知道疼啊!老子被你强上那会儿可比这疼百倍千倍,你小子等著,总有一天老子非强回来不可,装可怜也没用,到时候非操的你哭爹喊娘求老子干穿你那小yín_xué。
想到此,我贼贼地笑得恁奸诈,一身邪气冲天。
用力捏了捏带牙印的半边脸儿,不错不错,配上这麽一副小m表情,勾的人心里头痒痒,涌起一股嗜虐欲。
大概我现在看他的眼神就一副吃人样。要不是老子的弟弟已经射不出东西来,我还真想吃了他。
“老师,亲亲。”他指著带血的牙印。
我松开爪子,舌尖凑过去舔了舔。
他像是无法忍耐似的捉住我的下巴,狠狠吻住了我,舌头撬开牙关,深入口腔激烈翻搅,与我急切的交缠著,疯狂地像要索取什麽。
大量的津液来不及吞咽,从两人的嘴角流下,淌进枕头里。一时之间,房间里只听到暧昧的喘息和淫靡的水泽声。
等到两人稍稍分离,少年脸上布满情欲的潮红,朱唇微启,湿润的眼睛像一块黑玉,勾魂般直望著我,像要把人给吸入进去。
原本就不坚定的我一下子就被勾引了,sè_láng一样扑过去,贴上他豔红饱满的双唇又吸又啃,陶陶然地闭上了眼睛享受。
宵白配合我地伸出舌头与我嬉戏,难得温柔地接起吻来。和他之间,像不曾有过这般柔情蜜意的吻,从第一次做爱开始,就只有掠夺,那是一种雄性对雄性的疯狂。
尽管两人都被挑起了“性致”,奈何精气耗尽,只能抱在一起睡觉。
等到天完全亮时,我起床还得去学校。费半天劲才挣脱出宵白怀抱,小鬼一个不高兴又把我拉回去,双臂紧紧圈著,任我怎麽挣扎也不放开。
“靠,又怎麽啦!”我不耐烦道。
“不许走!不准离开!”他摆出一副便便脸,眼神阴沈地盯著我。
“别闹了。”我也不高兴地沈下了脸,“老子还要去上课!”
他不为所动,继续禁锢住我。一会儿想到了什麽,忽然放开我,双臂交叉搁在脑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我起身下床。
我刚走一步,腰便痛得直不起来,双腿一软就扑在地板上,一股黏糊的液体从股间流了出来。
恶魔幸灾乐祸地大笑,伸手把我捞回到床上,亲了亲,得意道:“体育老师,你还跑得动吗?”
我怒,扑上去照著完好的半边脸撕咬。兔崽子!老子不咬下你一块肉来不姓叶!
他从一开始的乖乖任我咬,到後来发现我这狠劲一上来──曾把某男小jj咬掉──恐怕他的漂亮脸蛋不保,急忙掐住我双颊,逼我松开牙。
从虎口夺回的脸蛋上,两排小窟窿汩汩冒著血,衬上阴魅的黑眸,霜寒般冷漠地盯著我,活脱脱一只恶魔。
我舔了舔满嘴的鲜血,压下胸口骤然升起的心疼,不肯示弱地与他对峙。
忽然他将我一个翻转压在被子上,刷的拉下裤子,裸露出屁股,大手啪啪啪啪击落下来。练过武的手劲甚大,加上他动了真怒,丝毫没有留情,很快便打得我哭爹喊娘。
老子活这麽大还从没给人这麽打过,连亲爹都没有!
老子怕痛啊!
嚎得我嗓子都哑了,屁股肿的跟两堆馒头山,这黑心小鬼才终於放过我,捉起我的下巴,依然冷著脸,却用温柔到恐怖的声音问道:“老师知错了?”
知你个鬼!我刚要跳起来咬他,见他眼神狠芒一闪,立马儿蔫了下来,小狗样的可怜道:“错了……我不敢了……”
恶魔倏地收起黑翼,瞬间变成一只负伤的小兽,指著脸上的两排窟窿,“老师,疼。”
嗷嗷!老子要吐血了!!!
两人互相上了药。
我借宵白手机给学校里打电话请假,对方担心地问我昨天怎麽没去上课。
挂了电话,我气得浑身抖了抖,却只能瘫在床上。这死小鬼,狼崽子,居然干了老子一天两夜!
难怪老子现在腰都直不起来……
周的真情告白
我要疯了,叶礼,这里每天每天都在想你,想的我快发疯了,如果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