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三平四。”白晴朗用手扶着那怒张的性器,不再将它含进嘴里,改用手指和掌心包裹住那几乎贴近小腹的坚挺r_ou_块。被唾液濡身又热又硬,套弄在手心里,黏膜发出s-hi润的声音。
棋子一个接一个成为弃子,每一颗越过河界的棋子都被白晴朗完全截杀,就像每一个胆敢越过他心房的越界者,毫不留情。
谁都不能靠近,谁都不许看。他在心房外设了一道滔天的巨河,无人能渡。
直到有一天,他爱上了一个人。巨浪止住波澜,风暴停下脚步,他在河边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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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很意识流(喂,你在写r_ou_啊,意识流是怎么回事……别问我tut手它自动的就……
前戏算r_ou_渣,不香什么的tt我好忧桑,可能是最近r_ou_看多了,顿时没有写r_ou_的赶脚了(破解之道是看更多的r_ou_以毒攻毒么?
第45章 上
紧捏扶手的指关节处因太过用力而发白,谢琤忍住了即将出口的低吟,却忍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脑中的棋局已是溃不成军,就连那抵在身体后方的指尖,也畅通无阻。
白晴朗的手指沾着油脂,叩开了后x,ue的大门。他俯身贴在谢琤身上,嘴唇贴着那刀裁出的发鬓,份外温柔。握着对方性器的手指并没有停下玩弄,配合着另外一只手的举动,将谢琤身体的僵直降到最低。
红子一个一个的减少,黑子也像殉葬似的追随。
最后的最后,谢琤已不必再分出心神去回忆这局棋究竟如何。棋盘上最终只剩下一将一帅两颗棋子,隔着长长的楚河汉界,遥遥相望。
白晴朗捧起谢琤的脸,轻啄着他的唇,就像情人间的嬉戏,他低声地呢喃着:“道长,你输了。”
平局,便是输。
谢琤垂下眼睫,并不抗拒对方的舌头描绘着自己的唇形,即使那上面,还有自己体液的腥味。
“既然我赢了,道长可得给个彩头才是。”白晴朗将那有些发苦的味道渡给谢琤,邀他一同品尝,而进入对方身体的那三根手指,却一直没有停下过动作。抽c-h-a,挤压,扩张着内壁,油脂被r_ou_壁的热量所化,融作s-hi哒哒的香油,顺着x,ue口流在大腿内侧。
“你想怎么样?”凉飕飕的液体从臀部滑落在身下的椅面,在昏暗的小楼里泛着 y- in 靡的光泽。
白晴朗勾着他的下颚,将脸贴在他面颊上,然后离开,盯着他的双眸,轻声问了一句:“道长,你能不能,对我笑一笑。”
不是对别人,不是对凤齐,甚至不是对那个可笑的自己,而是现在这个白晴朗。即使两人最终只能如同那盘棋局,隔河相望,永不相交。
“只要笑一次就好了……”就像当做一场梦,握不住也无妨,白晴朗将手指从谢琤身体里面拔出,足够s-hi润的甬道甚至自主地紧缩,阻碍他的举动。
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又褪下衣裤。浑身是伤又充满男性魅力的矫健身形就这样凌驾在谢琤赤裸的躯体上,每一寸烛光下的紧实肌理都充满了压迫感。他将自己置身在谢琤的双腿之间,任由赤裸裸的肌肤碰触着,灼烧着。明明做着下流的事情,可是诉说出口的请求却再简单不过。
白晴朗的性器贴着谢琤的大腿内侧。他挽起对方的双腿,架在两旁的扶手之上,将逐渐坚硬起来的r_ou_块凑近对方的。他用手握住两根炙热的性器,贴在一起摩擦,从根部到头顶。
带着香气的油脂被手指涂抹在性器上,与顶端小孔分泌出的粘液混合在一起,让人更加舒服起来。谢琤的性器并不比白晴朗的小多少,可是由于长年的清心寡欲,依旧呈现出粉红色,与白晴朗那紫红色的r_ou_块贴在一起,对比尤为鲜明。
谢琤的眼神s-hi润而朦胧,脑中只有自己输了这个念头。他将右手手背覆盖在自己双眼之上,唯恐被下身的快感逼出羞耻的泪水。愿赌服输,他咽下呻吟,嘴角往上翘起。谢琤不知道自己这个笑容是僵硬还是自然,他已竭尽全力。
谢琤遮住了眼睛,他看不到,白晴朗此刻的表情,是怎样的温暖和幸福,为了彼此间都心知肚明的一个假象。
谢琤遮住了眼睛,他看不到,白晴朗将自己怒张的性器,抵在那紧绷的x,ue口,在他笑的那瞬间,不顾一切地,刺入他的身体,然后饥渴地看着谢琤的脸,像是要将他此刻所有的表情,都牢牢记下。
“嗯!”虽然做过扩张,可是手指如何能与此刻挤入身体的性器相比。笑容先是凝固在脸上,随即又被那种疼痛撕裂。琥珀色的瞳孔在一瞬间紧缩,谢琤用手背紧紧压住双眼,双腿本能地夹紧白晴朗的腰。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他都并没有做好被一个男人进入的准备。
白晴朗艰难地将硕大的头部c-h-a进那个窄仄的部位,先前送入的香脂溢出,打s-hi了x,ue口附近稀疏的毛发。他不管谢琤那因疼痛而紧绷的r_ou_体,一寸一寸地,将自己推至深处。
疼痛中,弥漫着舒服的感觉,谢琤的性器甚至没有因为后面的裂伤而萎靡,依旧j-i,ng神抖擞地挺立在自己小腹上,甚至分泌出更多液体,打s-hi整个顶端。
谢琤没有开口,越是沉默,越能感受到身体里面那只凶器,是如何执拗强硬地破开所有的阻碍,一点一点,进入自己的身体,他甚至能够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