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那被拽得有些皱起的请帖给压平,不耐地扯了扯嘴角:“没事,他现在连揍都懒得揍我了,你大概是没机会帮我拦了。”
这时服务员从外面进来上菜,我低头打开请帖看了看日子,顺便看了眼新娘的名字,陌生得很。
“嫂子是哪里人?”
“b城的,家里跟中央那边靠得近。”
一句话,将这婚姻的性质透了个干净。
这些事在圈内实在是常见得很,我也懒得作何评价,转了话锋:“这日子真是吉利,到时候我带着赵青竹一起去。”
萧沉夹了口菜,听见我的话,搁了筷子疑惑问道:“他难道不是跟着伯父和阿姨他们一起吗?”
我烦躁地回答:“别提了,一堆破事,惹到我们家老头了,现在住我那避风头呢。”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开始和我扯这几年的大事小事。
一餐饭下来我们没少回顾以前我俩凑堆干得那些混账傻事,酒足饭饱,很是尽兴。散席时他喊了人来帮我把车开回去,又拉着我上了他的车,让司机顺道先将我送回公寓。
下车前他又抱了抱我,低声笑道:“婚礼上见。”
“需不需要给你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