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上医院外头的黄色出租车,报了回邵家的路。
为了邵乐,他在医院折腾了许久,从昨天半夜一直待到今天晚上。看着出租车上的电子时钟,都已经十一点多了,又累又疲倦的他虽然也想找个地方先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但自己行李还留在邵家,他得先回去拿。
从医院到深山的邵家,出租车居然跳了一千多块,未繁心疼地掏出皮包付帐,跟着努力下了车。也不叫司机等他了,搭车这么贵,待会儿他忍耐忍耐,自己走路下去就行了。
夜深入静时分,屋里头的灯火灭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盏照路的小灯。
因为没带钥匙,未繁费了好大功夫翻过围墙,走近屋子,再从后头没上锁的厨房后门悄悄走人大屋里头。
爬上二楼,轻声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未繁找到自己遗落在床旁的行李箱后,没多做停留便打算下楼。
然而却在离开之际,突然发现走道底端的书房有灯亮着,还有窃窃私语的声音传来,听声音似乎是一男一女。
这时候屋子里除了那个老人家与小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