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名梵蒂冈卫队士兵中的最后两名则和兰瑟在一起听着在不远处发生的那场对话。
【勒格拉是个富有激情和朝气的孩子。他热爱着自己的信仰。是我们这群人的这一辈年轻一带里领军式的人物。也许,他从未和你提起这些,但他的确是一个在教会中收到很多人崇敬的,优秀的年轻人。哦,请原谅,只是我听说,你也是一名虔诚的天主教徒?】
【是的,先生。我是一个瑞士人,来自瑞士的天主教州。在我的家乡,几乎每个同龄人都信奉着天主教。】
先前发现了艾伦所派下属的,似乎只有兰瑟一个人。他的目光与那些中欧人相触后,对方似乎是早就已经明白了他的身份,并有些慌乱的低下头,之后便马上后撤。尽管对那些人有着浓浓的警戒,可直觉已经告诉兰瑟,那些人和圣殿骑士团的后人并不是一起的。
因此,兰瑟并没有让跟自己一起来的梵蒂冈卫士把注意力分散到那些已经后撤的家伙身上。
当那场谈话开始的时候,兰瑟即刻下令,让八名卫兵分为四组,前去监控住四名在外围的圣殿骑士团卫士。至于他自己,则拿好了装有大剂量麻醉剂的远程麻醉枪,装好两支麻醉剂,而后趴到窗台上,通过瞄准镜确认最后两名伪装成普通路人,就在附近警戒着的圣殿骑士团卫士。
【那么,你知道圣殿骑士团吗孩子?】
【圣殿骑士团?我当然知道,先生。他们是曾经的圣城守护者,勇敢,受人尊敬。】
【是的,他们勇敢,受人尊敬。他们曾经是三大骑士团中最为光辉,也最为强大的一支,却被他们所效忠的教廷迫害,成员几乎全都死在了残酷的刑讯与火刑架上。】
窃听器在将那栋房子里所发生的对话传送回来的同时被同步录入。
如同兰瑟所希望的那般成为诉说诺维雅是为无辜者的证据。
而此时与兰瑟一同待在这里严密监视着那栋屋子境况的两名卫兵也将会与他一同鉴证诺维雅的清白。
【也许我该对你说声抱歉,孩子。因为我不得不在新年的时候给你带来这样一个悲恸的消息。你的丈夫,勒格拉已经去世了。他为了自己的信仰,死在了平安夜的晚上。】
当诺维雅不敢置信的抽气声从窃听设备的那一头传输回来的时候,兰瑟在他们的电波频道上说了一句:“行动”。
一场教廷对原本效忠于它的圣殿骑士团的又一次争锋对决就此开始。
随着兰瑟的一声令下,已经出动的四组卫兵从暗处袭向那四名圣殿骑士团卫士。而兰瑟自己,他则在刻意变得绵长的呼吸声响起的时候扣下扳机。第一枪,他命中了目标人物□在外的侧颈。第二枪,他命中了目标人物没有戴上手套,并刚刚从外套口袋中抽出,为自己点上一支烟的手背。
当兰瑟透过瞄准镜确认自己的两枪全都有效命中的时候,他放下了麻醉枪,并穿上外套,盖住自己绑在腰上的四把手枪,走出了这户民宅。两名跟在他的身边随时待命的卫队士兵也同样更在他的身后,一起走出了这户民宅,向着诺维雅以及圣殿骑士团的高阶导师所在的房子走去。
【第一组行动完毕,已实现抓捕。】
【第四组行动完毕,已实现抓捕。】
从兰瑟的通讯耳麦中传来他瑞士同伴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在身后的两名卫兵露出笑意的时候,兰瑟的表情依旧沉静。又走出五十米的距离,当兰瑟已经能看到两名身重麻醉枪而被麻倒在地的圣殿骑士团卫士所引发的,小范围内的骚动时,紧随其后的两名卫兵默契的走向那两名倒地的圣殿骑士团卫士。
可就是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不止一下的枪声……
听到枪声,和诺维雅一起坐在房间内的阿曼德猛地抬起头,带着一丝惊慌的站起身来,看向窗外,他开始用隐藏在衣领里的通讯器呼唤他所带来的六名卫士,却只有一个人回答了他:
“先生,我们被人袭击了!!是瑞士人!!!”
结束那句呼喊声的,是戛然而止的呼痛声。那在阿曼德的耳朵里是那样的突兀,突兀得让他根本没法按照先前所说好的预案布置给任何人。紧急之中,阿曼德在自己的手机上按下了一串繁复的数字,而后拨出通话键。
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意大利境内的所有圣殿骑士团成员全都收到了由他所发出的示警。
还沉浸在阿曼德的话语中,怎样都不愿去相信的诺维雅听到由阿曼德的通讯仪中传出的呼喊声,抬起头,无助而又无措的看向那名长者。
阿曼德:“孩子,这间屋子有后门吗?”
诺维雅:“抱歉,这里没有……”
阿曼德:“那就从前门突围!我们的人被人袭击了,这里现在很危险!!”
诺维雅:“什……什么……?”
阿曼德:“如果能冲到人群里,我们就能安全了!”
说着那些话的阿曼德再没有和诺维雅过多的解释什么,而是抓着诺维雅的手臂,打开了屋子的大门,带着这个距离预产期已经没有太多时间的女人,冲向外面,却是才冲出了没几步就被由兰瑟打出的子弹击中了大腿。
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诺维雅本能的捂住耳朵尖叫起来,并跪坐在了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刚刚还在和自己好好说话的那名长者,他此刻竟是痛苦的抱着受了枪伤的腿,在雪地里蜷缩起来。只见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