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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麽指抹去师弟额前一星汗珠,“你不是说累了麽。”
“好啊,挤兑起我来了。”卫庄佯怒道。纵然此刻浑身酸软,亦不泄丝毫疲态,眉宇间尽是堪与对手鏖战至天明的恣狂气势,“我看是剑圣大人怕被我榨干了身体,精气有亏吧。”
激将法对盖聂向来无效,他好脾气地任由师弟对自己诸般动手动脚,口中说著调笑轻薄的话语,不时状似无意地触碰自己身上敏感的地方,连卫庄故意用小腹蹭他的性器都硬是没吭声。
卫庄见他铁了心演练定身法,哼了一声,暂时罢了手。
盖聂这才恢复了动作,他半坐起身,换了个姿势,将师弟稳稳当当地困在身下,低头轻吻他的脸颊。
卫庄偏过脸,索要印在唇上的吻,一条腿习惯性地勾上他的腰,盖聂一边吻著师弟,一边伸出手掌,从他臀瓣一直抚摸到膝弯。
温柔的亲吻与爱抚化去卫庄方才心头些微不快,他抬眼看向盖聂,“刚才摸你,你怎麽不动。”
盖聂没有作答,只问道,“困乏了麽。”
卫庄望著对方专注的眼神,从师哥这句话的口气判定他此时不好糊弄,只得无奈地如实交代,“有一点。”
盖聂叹道,“那还逞强。”
卫庄嘴角微扬,挑衅的眼神一闪即隐,“不与你痛痛快快地尽兴一场,教我怎麽睡得安稳。”
“就这麽想让我干死你。”
“你不想麽。”
盖聂盯著师弟,眼神中从未浇灭的欲火燃得愈炽,低头寻到他的嘴唇,衔住唇瓣一点一点厮磨,比起方才如春夜细雨一般的浅吻,多了些火热和力度,隐隐有征服的意味。
卫庄毫不示弱地回应他的吻,唇齿间的战役,从来寸土必争。
一旁的镜子早成了摆设,因为他们就是彼此的明镜,照映出对方所有喜怒心怀。旖旎一吻,胜过九天霞光为云,十万落星如雨。
直至卫庄轻喘著在盖聂胸前推了推,微笑道,“好了,我现下精神了。”胯下有意地挺了挺,“这里也精神了。”
盖聂让出半张床给师弟侧躺著,双腿并拢,现出修长的轮廓。他的手掌插入卫庄腿间来回轻抚,那是卫庄身上极敏感之处,掌心的薄茧触及腿根嫩肉,引得他不由呼吸一滞,正想去扳对方的手让他往上再挪几寸,那手掌却自动抽走,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长巨物,又硬又烫,带著些许潮意,硬邦邦地自卫庄身後挤入他腿间紧窄的缝隙之中。
硬物来回摩擦腿根一带的敏感肌肤,偶尔动得急了,蹭过臀间,甚至能觉察到guī_tóu边缘的轮廓。没有插入,却比插入更有隐秘快感。卫庄双腿间一阵酥麻轻颤,喘道,“师哥,只是这样你便满足了?”
盖聂的手掌爱抚著师弟胸前,性器在他腿间来回抽送摩擦,悄声在他耳旁道,“这里也紧得很。”
谁料卫庄很不配合地转过身来,“我要看著你。”
盖聂望著师弟那双勾魂眼眸,薄唇被自己吻得水润红嫩,蓄了良久的忍耐力一下便销蚀得干干净净,哑声道,“小庄。”
卫庄的笑容简直有些可恨,“你不想进更紧的地方去麽。”
盖聂觉得口中干渴得连吐字都觉艰难,“没有带膏药,太干涩,会伤著你。”
卫庄勾住盖聂的脖子,让他俯压在自己身上,“明明有一池子的水,带了锹子却不用,你说你傻不傻。”
倘若脑中的理智当真有如绷紧的细弦,盖聂觉得自己还得再多备一个脑子,用来安放成捆成捆的备用品。他伸手探至师弟後穴,指腹在穴口揉了揉,再也忍无可忍的阳茎抵著柔软的穴肉,缓缓深入。
方才盖聂舔尝後穴时带入的少量津涎远不足以滋润紧窒的内壁,好在尚有性器顶端渗出的清液,缓释了结合时的紧涩不适。卫庄微皱起眉,深深吞吐了几口气,下身竭力放松,接纳直挺而入的硬物。往日前戏时盖聂总会做足工夫,将这里扩张得又湿又软,这回委实被师弟逼得狠了,径直搭弓上马,无暇细顾。
到得半道上,一时寸步难行,再难在这狭路上前进半分,他放缓下来,低头问师弟,“疼麽?”
虽然紧紧扳著床沿的手指随时可能出卖自己,卫庄仍是谈笑自若,“你不是常说疼我。”
进退两难之地,惟勇者胜。盖聂低头在他微微渗出细汗的额前亲了亲,道,“再忍一忍。”硬著心肠一记猛力,性器整根深嵌入柔嫩的後穴中。
卫庄不禁“啊”地叫出声来,手指在盖聂肩头按出一排小圆坑,抬眼望著对方,“师哥,来。”
盖聂俯下身靠近师弟,只听卫庄低声道,“插这麽深,让我咬一口。”说罢不待盖聂反应过来,便欺上他的唇,重重啃了一记,这才舒展开蹙紧的眉宇,长吁一口气。
盖聂觉得上唇有轻微疼痛,心道,也不知有没有被小庄咬破了皮。然而二人紧密结合的下身已不容他在这些小节上再作计较,他的长剑已蛰伏太久,只待蓄势而发。
性器的在紧窒的後穴中来回抽送,律动由缓及快,由浅至深,肠壁的滞涩令二人一开始都有些不好受。盖聂低头亲吻师弟,以作安抚,卫庄只觉得隐秘疼痛中生出一种欲罢不能的别样体验,喘息著攀住对方的肩膀,“别停下。”他的双腿夹紧对方的腰,彼此深深结合,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