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如果啤酒是冰的,就更加畅快了。五个男人在一块儿,又都是能喝酒的料,乒乒乓乓的闹过几瓶后,加上炉火一熏,各人脸上都现了红,唯独严冰语脸是白的。刘博天笑问严冰语,严冰语只说自己喝酒不上脸。
舒城见了严冰语的脸色,觉得有些奇怪,可听听他的回答也觉得没什么不妥,也就继续和那几个人拼酒。
严冰语是新客,谁闹酒拼酒都少不了他,再加上就他一个人看上去没有喝的红光满面,似乎酒量很好,所以灌的酒也比其他人多得多。
酒喝过了,裴彦那几个本来就是在外绕得开的人,严冰语这么些年也不是白过的,大家谈天侃地,划拳喝酒,十分热烈。
这个男人似乎还不太丢脸,舒城心想。
又一旬菜下锅后,裴彦像是想到了什么,认真地问严冰语:“严,我是不是见过你?你看起来有点眼熟啊。”
舒城轻笑,“裴彦你说有几个你不认识的吧,你这套伎俩早就过时啦。”
“去去去。”裴彦轻啐一声,“我是说真的。”
他沉思片刻,眼睛突然一两,“有了!过把瘾就死,你常去那里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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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裴彦轻啐一声,“我是说真的。”
他沉思片刻,眼睛突然一两,“有了!过把瘾就死,你常去那里对不对?”
严冰语听了,笑容明媚起来,“是啊,你也是那里的常客么?”
裴彦眼睛更亮了,“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在那里见过你不止一次,貌似年纪大一些的圈里人都对你有很深的印象呢!”
裴彦这句话本是无心,他虽然偶尔有听过严冰语的名字,但以他这个年纪认识的也大多是符合他的年龄圈里的漂亮男孩。何况严冰语年轻时再有名,现在留下来的绝不是什么好名声,这个圈子里忘记一个人是很容易的,没有谁会去刻意打听一个早已过气的人。
不过在舒城听来,则又是另一番意思。他想起来那晚小颜曾和他说过的严冰语的情况,一张脸立刻暗了下来。
心里有些烦躁,本来就压制着的一口气总觉得不出不舒服,舒城的眼神在严冰语脸上打了个转,说:“哟,大叔你还挺深藏不露的嘛!你们大家都不知道吧,我就是在过把瘾就死认识大叔的,那一晚他可是浪的要死,缠了我一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有名啊?”
舒城满口轻浮,如果是两人独处时,也许可以看做调情,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们今晚毕竟是来吃饭喝酒的,不是去酒吧liè_yàn的,舒城话一出口,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严冰语似乎也不恼,只是脸色越发显得苍白,展开个淡淡的笑,不表示反对。
这个笑在舒城眼里居然有些楚楚惹人怜的意味,他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有点过火,正准备转开话题,就听得裴彦状似安慰的声音:“严,舒城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他这个人就是嘴巴讨厌,本意肯定不是这样。你说是不是,舒城。”
在三人之中舒城年纪是最小的,裴彦和刘博天都比舒城长了快两岁,有时候就会像兄长一样对舒城训导,舒城大多数时间也听得进去。
舒城打开一瓶酒,往肚子里灌了几口,神色不豫地说:“我是说错了,行了吧。”
严冰语盯着他,嘴角勾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也开了一瓶酒,朗声道:“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怎么搞得这么紧张。来,喝酒喝酒,我先干。”
他一仰脖,一整瓶酒下了肚,放下瓶子时,手已经微微有些抖。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开始喝酒吃菜,仿若刚才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
吃完饭,已经八点多,一行人嚷嚷着要继续去旁边的ktv里k歌,严冰语则说那是年轻人的项目,自己要先回去。
“舒城,我的外套你拿着吧,在哪里呢?”严冰语低声说,“对了,门钥匙你有,晚回就直接进去吧。”
提起外套,舒城这才记起自己从洗手间出来时好像忘了拿,不禁叫道:“哎呀,我忘记拿了!还在洗手间里!”
严冰语温和的表情冷了下来,他看着眼前的少年,轻轻吐出几个字,“舒城,你就装吧。”
舒城跑到街上时,老远就见着严冰语单薄的背影,那人似乎走得很慢,否则怎么过了半天也只走了那么点路程。快追上时,舒城叫了一声大叔,严冰语愣了一愣,便转过身去。
“大叔,我是真的忘记拿,刚才我去洗手间找过,可是外套已经没有了。”舒城气喘吁吁地说。
严冰语面无表情,轻声道,“哦。”转身继续走。
“严冰语,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舒城犯不着干这种事,也没闲情对你这种人浪费心思!你当着我朋友说完那句话然后就拔腿走人,很过瘾很爽是吧,你以为你是谁?”舒城怒气冲冲。
严冰语回转头,浮出个苍白而阴冶的笑容,“你又以为你是谁?你该不会以为我现在是和你一样生气吧,你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觉得好笑,而不是让我生气,所以,快和你的小朋友玩去吧。”
舒城看着严冰语,他从来没发现这个男人原来还有这样尖利的一面,一时间,自己也安静下来。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的话不是一样可笑,说什么和我什么关系也没有,在他们面前又是装热络又是装腼腆,真是倒胃口极了。你真以为每个人都对你这种老男人有兴趣么?他们再怎么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