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软绵绵地搁在少年肩膀上,小腿时而抽搐几下,那处敏感的肉被叼了里头内壁被舔烫了就不由自主地颤动这身子遮住面庞竭力不去想底下发生的yín_luàn不堪的事。
但他虽然坚持着既不求饶也不呻吟,但喘息声还是骗不了人,初时还是浅浅喘息,被弄得过分了,就从鼻尖发出仿佛哽咽一般的喘息声,声声撩人,也难怪小皇帝要这么捉弄他了。
“啊哈——”陡然间,男人从喉咙里拖着长长的呜咽之声,小腿犹如反抗般地胡乱蹬了几下,直把小皇帝的衣袍都蹭乱了,青丝都压断了好几根。
小皇帝连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啊,手法不熟练,把你里头都弄疼了吧。”他稍微有点长了的指甲在穴内“不小心”刮了一下,尖锐的指甲顿时将内壁刮出一道红长的印记,如果此时两人拥有透视大法,就会看到那可怜的无辜遭罪的地方是多么可怜兮兮地哆嗦着,竭力想逃却被长年握笔形成的小茧给摩擦着,被借着“安抚”名义的指头弄得多么惹人怜爱。
镜明笙默默捂着脸,口中咬着手背,呜咽之中几滴津液从嘴角流出都来不及吞咽回去。他用仅剩的力道踢着男人,被反而被牢牢地握住脚腕,两腿压到了他肩膀上,臀部高高翘起,被玩开了的穴压在他面前,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
镜明笙都不敢睁开眼去看,方才还耐心道歉的少年皇帝却强势地拉开他的手,压在身下,和声细语:“明笙,你睁开眼睛看看,你要是不看,我就比方才还是过分地欺负你了。”
他一声“欺负”说的千回百转,令人心动,但语底的深意让人不寒而栗,镜明笙只打了个冷战,他那个穴却仿佛记住了那个滋味一般猛然收缩了两下从穴里小小喷出几滴淫液。
“……不,不是的!”他又羞又急地睁眼,满脸臊红。
“不是什么?”小皇帝将他臀部再往下压,能让人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穴。镜明笙被眼前之景惊得脑子顿时当机,眼若铜铃,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被玩透的穴颜色绯红,两片大yīn_chún温顺地摊在yīn_hù上,小yīn_chún又挡不住人的视线,将终日见不到天日的yīn_dì,穴孔和连接的嫩肉都给暴露在朗朗白日之中。
“明笙,你看。”
男人耳朵嗡嗡作响,听不到小皇帝炫耀似得话,只看到一只手掌伸向那处,手指在外头抓挠了几下,两根指头就无声无息地陷入了穴中……
“别,别别!拔出来!”被干和看着被干完全是两码事,他若没看到可以闭目塞听,但眼中真真实实看到的太过荒谬,他那处那么小,怎么容得小两根指头!
他努力地晃动臀部想要反抗,实际却是将穴儿送上去给少年操。他竭力地将屁股往下抬,少年却猛地拍打了下他屁股两侧,电击般的疼痛又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缩屁股上提着躲开那手。
少年皇帝插在他穴里的手指一动未动,男人反射性地将穴一提,里头骚肉就毫无预料地实打实地撞在了指头上内壁被擦开一瞬间尽数被手指摩擦而过。
“别,疼!”镜明笙痛苦地闭上眼睛,呜咽着几乎要哭出来。那处的疼是别的地方都比不过的,仿佛刺入骨髓的疼痛之后还有说不出的酸意痒意,但挠也挠不得,打也打不得,直逼得他毫无章法地扭动着身子无声喘息。
“睁开眼睛。”少年恶魔之音如在耳边响起:“朕说过了要你睁开眼睛看着,你又要不听话了么?”
他两根在穴内的指头揪着一块肉不放,又提又拉,把镜明笙逼出几滴眼泪,茫然地睁开眼睛。
“这才乖。”少年皇帝微微一笑:“你看着。”
他将手指缩回来,扒开穴口,张开一个两根宽的洞,伸出艳红的舌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的眼,慢慢地将舌头插入了穴内。
“呜……”男人发出痛苦的一声悲鸣,青丝凌乱,目光悲痛,摇着头竭力抗拒地看着少年的舌头入了自己的穴,那本该享受天下美食,呵退包藏祸心的佞臣,吐露引领国家真知灼见的舌头,如今却在操弄他这个肮脏的穴!
太脏了。
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让他天天叫着“母后”算了!
“母后,好次。”他口齿不清地说着:“甜的,好香。”
“闭嘴闭嘴闭嘴!”镜明笙终究是乱了方寸,强忍着痛苦抽出手臂一巴掌挥在少年脸上。
“畜生,你这个小畜生!”
他那一巴掌没什么力,太尉夫人打得都比他大力(夫人:老子可是过来人,打,这种人就需要打!),然而也打乱了小皇帝的步调,他慌乱之间舌头胡乱窜动,不知道碰到了哪里,镜明笙大腿根内侧的白花花的肉抽搐了两声,都来不及反应,一股较为汹涌的水就喷溅了出来。
那水呈透明色,量也不多,但在镜明笙身上还是头一回,屁股被压得朝向镜明笙,那穴也对着镜明笙,那水就笔直地朝着镜明笙脸上喷了过去,一下喷到他左脸上,断了断,又喷溅出小小的一股,这次直接往他嘴里去了。
一时之间两人都愣住了,只有一张穴好似还在回味似得跟咀嚼的小嘴似得张合了一会。
片刻之会镜明笙猛然回神,两腿大力地蹬着,踢在少年皇帝的肩膀上,小皇帝被踢得坐下,他两条腿也顺势倒在床上,蜷曲着缩成一团,侧着身子捂着脸从喉咙里发出羞到极点的哽咽之声。
“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