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他不折腾人就不错了。
白衣飘飘皎洁如银银月光的大徒弟提步走近,道:“师傅徒儿有一事未明。”
“什么?”
“是这样的。今日我们三位师兄弟齐聚,徒儿忽然想起往事,便想问问师傅。师傅您是否是觉得徒儿我——”他目光清明毫不躲避地直视师傅:“我太可靠放心因此从来不肯多关心我?”
师傅:“x?
大师兄一字一句缓缓道来,他声音清朗,说话犹如吟叹,格外好听。
“师傅您曾说过我是您最得意的徒弟(师傅:我说过?),万事都放心交于我。徒儿不知道师傅是怎么想的,但是徒儿也希望得到师傅的注视,得到师傅的宠爱。然而师傅每日只顾着一心想要报仇的二师弟和身体羸弱心高气傲的三师弟,可有一刻忧虑过我?”
等等,为师我不是每天尽心竭力教你武功,你说要斩奸除恶,师傅我日日担心,唯恐你武功不够,糟了恶人暗算(糟暗算这种事,你二师弟就完全不用人担心)。
大师兄说到伤心处竟然也抬头擦了擦眼睛。
等等等等,难道你们今日都要在我面前哭一哭才肯罢休?
师傅暗自心惊,看到对面陌生的大徒弟猛然抬头,恶狠狠地咬牙说:“徒儿我也不干了,徒儿喜欢师傅!”
不听,我不听。
“师傅,您是否觉得浑身发软。”
沈回墨心里又是一惊,趁这电光火石的一瞬,大师兄倏忽出手,师傅身子一软,无声无息地倒下了。
“我的身子——”
大师兄抱着师傅,唇畔含着一抹轻笑,神色自若地道:“对了,这是方才二师弟在房内点的香,和我身上佩戴的香囊的草药混合在一起,就成了药——”他眉头一挑,轻佻地说:“媚药。”
师傅:“……”
“师傅的身子,徒儿,肖想许久了呢。”
这不是我的徒弟,我的大徒弟没有这么,放浪形骸!
“师傅。”他低头嗅着师傅的体香,舌尖在他脖颈上滑过。沈回墨身子一紧,一阵酥麻从体内散发开来,熟悉的瘙痒感从下体传来。
“珑儿——”
下体衣裤在他手中破碎,师傅来不及呼叫一声,大体就被一双炽热的手掌撑了开来。
师傅心中无比绝望,几乎想捂着脸再也不想醒来,耳中却听到徒弟叹息道:“师傅的身子,果然是妙。”
他知道——
“师傅你以为呢?”大师兄将人抱到床上放下,从容不迫地从下体掏出guī_tóu膨胀粗犷可怖的yáng_jù。
“徒儿从十五岁起就想要师傅,却等了整整十年。”
又是十年?怪我了?
“师傅且看,这东西粗不粗,大不大,烫不烫。”说着,将师傅的手摸到了自己勃发的小兄弟身上。
“你要对他这么温柔做什么?”有人推门而入。
沈涵早不复方才苦苦凄凄的样子,冷冷道:“这sāo_huò早被老三操破了,看这穴,都被操得烂熟了。”
沈回墨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说着二徒弟的淫话。
“这可不一定。”沈珑公正道:“他被操也就一年,说不定原本就是这个骚的颜色。”
沈回墨连惊讶都做不出了。
沈涵走近,嫌弃地看了一眼,一巴掌甩在师傅艳红的穴上,将大yīn_chún打得偏倒在一边,楚楚可怜的瘫着。
二徒弟缩回手掌,嗤笑道:“sāo_huò流水了。”
沈回墨的确是流水了,他不但流水,穴口还微微张合呈现一幅求人操的景象。他的身子尘封了四十几年,受不得一点刺激,夜里睡觉是蹭到被子都会湿了一滩。
“师傅,你看,我这根大不大?”沈涵走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脸往自己yáng_jù上扭,他也不需要师傅回答,腰一送,就挺进发骚的师傅的嘴里。
沈涵这一下做的很用力,直接撞到了师傅喉咙,粗长的yáng_jù戳到口腔深处,将师傅的脸贴在他的小腹上,黑色耻毛扎在他脸上。
师傅手脚乱挥,下体被吹了一口凉气,突然埋进一张脸。那张脸整个都埋在他yīn_hù上,舌头舔着他的yīn_chún,鼻梁顶着他的yīn_dì,手指还灵活地在他pì_yǎn里抠挖。
沈回墨愣了愣,想到在他下面的是他最恪守道义,尊师重道的大徒弟浑身就仿佛被点了麻穴,从骨头里面麻的他手脚都出不了。师傅努力地想要不在徒弟面前出丑,偏偏下体一点不听他的话,反而喷出是将好徒弟的脸都弄湿了。
“别,别喷,sāo_xué忍着点,别喷啊……”他身子发软,只能哀声祈求。
沈珑听得好笑,掐了一把冒出头的yīn_dì,惹得这个身子扭曲了几下,道:“难为师傅的穴这么老了还能这么水嫩嫩的,要是个老穴,徒儿就直接把它咬烂了,反正不能操。”
沈回墨心底一怕,连忙道:“不是的,师傅的逼不老,可以操的!”
“操你的老逼,给我含住。”说着又是撞到他口中,也不怜惜,直接压着他的脑袋做了几个深喉,把yáng_jù都弄的全是师傅的口水。
“是是是,师傅的穴老归老,却是能操的,都被三师弟操熟了。”他说话温柔但语底暗藏的狠戾让人心惊。
“师傅,我看到师傅的练功房里有这些个东西,就带了出来,师傅你教教徒弟,该怎么玩?”说着,将几个小夹子摊开在了师傅面前。
师傅凄惨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