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脱,随便被别的男人怎样玷污,对也瑞来说,都是不痛不痒的……
想到这里,方森竟然觉得……
心好痛。
真的……好痛。
就连当初知道也瑞抛弃了自己这个事实以后,他都只是心“死”,而并非“痛”。他从未想过,原来也瑞的冷漠,比起他对自己的一切折磨,都来得更“痛”。
最后一颗纽扣,也被解开了。
心一横——
方森将整件员工服的外套脱下,放在一边,只剩一件贴身的黑色小背心,紧紧地包裹着他的上身,甚至还能看清乳/头的外轮廓,以及肚脐处的凹陷……
旖旎诱惑的灯光、暧昧煽情的音乐、引人遐想的身体……
就连旁边站着的警卫,都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总算……看到也瑞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阴沉了。只见他闭了闭眼,满脸烦躁,突然开口道:
“让你跳脱衣舞,不是光让你脱衣。”
时隔这么久,再次听到也瑞说出这种戏谑之语,方森的身体里,竟然还像以前那样……
第一时间涌出“兴奋素”。
什么都变了……唯一没变的,只有自己这具身体,依然……
那么服从于也瑞。
身体……可比自己的心,要诚实、乖巧多了。
“没有钢管,我怎么跳?你来做我的钢管?”
听到方森这样挑逗与挑衅并存的驳话……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包括其他那几名富家子弟。谁敢这样跟也瑞讲话?是不要命了吧。
而老板王木沙,更是被方森的“豪言壮语”吓得冷汗直流。靠走私发家的他,就算做到了现在,也不过处在小富人阶级罢了,好不容易才请来了这帮超级富豪,听说也瑞有玩弄自然人的爱好,他还指望着店里这帮自然人能把也瑞服侍得妥妥帖帖的呢。跟勒拿帝公司搞好关系,将来要是能够获得哪怕只一种药物的经营权,那也十辈子无忧了。
可这个叫方森的臭小子……竟然敢这样跟也瑞讲话!如意算盘,可都得败在他的手里了!
“也瑞先生,实在是对不起啊。这小子是新来的,什么规矩都不懂,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老板给也瑞赔完笑以后,立即就对旁边仍看得出神的警卫大吼:“快,把这小子送到也瑞先生的休息室!”
接着,老板又急急忙忙挂上了笑脸,转过头看着也瑞,故作殷勤地说道:“也瑞先生,他就交给您处置了。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必跟我们g气的。”
客气?
在方森的身体上,也瑞从未客气过。
方森被送走以后,也瑞又陪他们玩了几局牌,不过,却一路输到底。
“有人心不在焉呢。”
“看来比起赌牌,还是人类的身体比较好玩。”
那帮富家子弟边打牌,边不断地在调侃也瑞,除了一个人——
也瑞的表哥。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表哥在这里看着,也瑞刚才很可能直接就把方森扛到房间里给上了,怎么还可能让他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做出那样荒唐的事来。
在亲戚的面前,他不能表现出对方森还存有一点一滴的在乎。
只不过……看到方森刚才的表现,他的心里竟然又有……一丝一毫的高兴。
他知道……知道为什么一向傲气满满,连自己都敢反抗的方森今日竟会服从老板的命令,当众脱衣……
他知道……
方森,不过是想惹他生气,或者说,是想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对也瑞发泄自己被抛弃的不满。
给他“自由”,他却不满;
为了报复,他可以放下“尊严”……
很好。
也瑞想要的答案,已经得到了——
在方森的心里,“也瑞·勒拿帝”的地位,已经远比“自由”和“尊严”都高出许多了。
他想要这样的方森,
很想要!
现在对他而言,牢牢地捉住方森,比所有其他事情都要重要。
他再也……不要失去了。
表面淡定地跟那些人玩牌,直到了黄昏,表哥和其他那几个人才总算是启程返回了文敦的酒店。而自己……
则终于可以跟方森独处。
一想到这里,也瑞的身体就甚至开始燥热了起来。
“3-200”,
还记得当初,自己用来囚禁方森的,就是这个房间。
低头笑了一笑,该说什么才好呢——“宿命”?
“id身份确认成功。也瑞先生,欢迎光临。”
陌生而又熟悉的机械女声响起,随后门便自动打开。隔着门框看过去,只见方森正蜷缩着身体坐在沙发上,似乎还在打着哆嗦。
也瑞皱了皱眉,直到走进了房间里以后,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显示板上明确写着:室内温度,16摄氏度。
大概是为了“惩罚”方森,王木沙特意让人把房里的空调调得极低。之前的“脱衣舞”使得方森把工作服外套给脱掉了,只穿着一件小背心,自然冷得发抖。也瑞又看了看床上——那上面除了枕头,什么都没有。看来王木沙做事情做得很绝,把被子都给锁进房里的柜中了,没有也瑞的id片,根本就打不开。
也瑞看他抖成这样,有些心疼,便走过去坐到沙发上,将方森整个人揽入了怀中。可是刚一碰到他的身体,也瑞就立即皱起了眉头——
真的,
很冷,甚至是僵硬的。
也瑞走到自动门旁的控制面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