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五六月份生产。果完年就是春天了,过了春天宝宝会越长越快,很快就会跑出来了。
嘿嘿嘿,到时我的小小月或者小小昊出生了,曜月看你回不回文国!
打个哈欠,我翻个身,意识开始朦胧了。
对了,忘了个曜月说,我今天认识了个很有趣的少年,总觉得和曜月有几分像呢,他笑起来的样子也很好看,我们聊天的时候他一直在笑,还和我一起吃糖吵栗子。
我喜欢这样的少年,虽然有些心机,却毫无杂质,坦坦荡荡,笑起来时像夜空中最亮的星子,难怪要叫言子星。
有了目标,日子就好过多了。我现在完全把过年当作一项重大要事来处理,每天花费无数的脑筋在琢磨怎么让曜月开心。
小冬子的病已经完全好了,整天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随着我东奔西跑。
我把王府的大总管招来,告诉他今年北堂王府的新年由我来操办,当时大总管虽然面无表情,不过眉心好象轻轻跳动了一下。
果然,我的奇思妙想有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接受的……(汗,你啊a;……)
“静王爷,我们小世子好静,而且他现在身子不一般,还请您斟酌点行事。”
什么什么?这是一个管事的应该对王爷说的话吗?那语气怎么和我们家刘伯这么像捏“大总管,你确定和我们家刘伯没有什么样的亲戚关系吗?”
“奴才姓凌。”大总管冷冷地瞥我一眼,我又开始心怯,连忙嬉笑过去。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怎么样的奴才,这个面无表情的大总管真不愧是北堂就出来的,专门和我犯克。唉……
明国许多的风俗都与文国不太一样,新年之际并不一定要全家团聚,若有离家未归的亲人,点一盏灯祈福即可。所以他们并不看重所谓的团聚,求的不过是一家平安,健康安泰。
离新年不过还有七八天,我风风火火的开始准备起来,其实北堂王庄下的东西都送来的差不多了,年货也富富有余,不过过年要的就是这个气氛,不亲自置办点东西岂不是无趣的很。(说白了你就是想找点事做……)
北堂家的大总管可不是吃白饭的,人家早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从祭祖用度到下人的所需打点一应具全,我看来看去没什么要操心的,便专心筹备起给曜月的礼物来。本来从逾京来时带了东西要送给他,结果随着云初的“离家出走”我立刻变得两手空空,如今吃的用的都是曜月的,拿老婆的银子出去花也没意思,所以我只好开动脑筋,亲手准备新年贺礼了。
这天我刚从外面回来,脸颊冻的红扑扑,鼻子都快要冻掉了,却见清寒阁里难得的人影匆匆。
“怎么了?”我莫名其妙的紧张,连忙问道。
红菊道:“三世子刚才晕倒了,现下说腹痛,大总管怕惊动了胎气,让人到宫里请御医了。”
“什么!?”
我慌忙奔进屋里,曜月正闭目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
“曜月,曜月,你没事吧?
曜月睁开眼,看看我道:“你去哪儿了?怎么冻成这个样子。”
“唉!你别管我了。你晕倒了?肚子疼?疼得厉害不厉害?是不是动了胎气?怎么会这样?宝宝没事吧……”我急得团团转。
曜月蹙眉道:你安静点,我看着你难受。”
我连忙乖乖趴在床头,握着他的手一动不敢乱动。
过了一会儿御医来了,给曜月把了脉,果然是操劳过度动了胎气,让他安心修养,开了一堆保胎养身的方子,又罗嗦了半天注意休息之类的话,我见曜月不耐烦地蹙起眉,连忙挥挥手让大总管把人带下去了。
“曜月,好点了吗?”
喝过药,曜月的脸色好了些,只仍然苍白。
我心疼地摸摸他的脸,心里忍不住埋怨美人皇上。北堂王府在明国举足轻重,手掌大权,可是这些又不关曜月的事,他本来不过是个清闲世子,有事要找也找北堂曜日去,干吗如此辛劳我的亲亲爱妃。
曜月应了一声,手在肚子上轻轻揉抚。我把手伸进被子里,放在他的腹上,庆幸道:“还好宝宝没事,以后不许你再这么操劳,给我乖乖躺在床上休息。”
曜月根本没理我,侧过真去睡了。
我没趣地摸摸鼻子,默默趴在床边守着(你还真成小狗啦!amp;)
过了半晌,听见曜月呼吸渐渐平稳,终于放下心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在逾京时就为了他被福王带走而胆战心惊,回明国的一路上皇嫂的书信就像小刀一样一柄一柄插进我心窝。
我知道他开始不是很想要这个孩子,这让我很伤心。但我清楚他只是想想而已,对敌人尚且狠不下心来的曜月又怎会对自己的骨肉无情。只是他不该如此劳累自己,他不该忘记自己腹中还有团如此稚嫩的生命需要他的照顾与怜惜。
“石头那边怎么样了?”出了寒清阁,我带着小冬子转到后院的池子旁,厚厚的冰层把美丽的水池变得像个大镜面。
小冬子轻声道:“还是没有消息。”
“怎么会这样。”我烦躁地踢踢脚边地石子,不能再等下去了。“北堂曜日一定在京城,你让他们和宫中的暗子碰一下头,在宫里仔细打听打听,有其观察明帝地行踪。”
北堂耀辉是离开曜日就活不了的鱼,没有北堂曜日他决没心情在明国这种时候还谈笑自若。
“王爷?”小冬子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