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无法捍卫我的雌性,我为我的无能为力向您道歉。"被赏了一巴掌的基恩摆出了最诚挚的态度,任何一位帝国雄性都无法忍受自己在任何人面前承认无能,他们宁可战死也不受屈辱的个性来自於好战的本能天赋,然而基恩却是毫不考虑的这样做了。
抿着嘴的若风看着他的主人,虽然这只是口头上的话语,对某些人来说或许无关痛痒,但他知道这是对基恩尊严最严重的践踏,他那连对生命威胁都不愿低下头的主人,今日却在他的家人面前为他的无能道歉。
面对基恩如此的举措,若风的阿姆心中也有些惊讶,然而却不是对於基恩甘愿自贬尊严而感到讶异,而是对於面前这个看似年轻,却身段柔软的政客感到心惊。帝国雄性对於尊严看得比什麽都重要,被光是言语上被诋侮都可能立下不死不休的仇恨,但这个年轻雄性却能够如此轻易的弯折,此等心机与忍让,或许连台面上一些老政客都望尘莫及。
他家的单纯孩子怎麽会去沾染到这麽个心机深沉的家伙?!
"孩子呢?"稍微平定气息的阿姆仍是馀怒未消的质问基恩。
"在丶在军营,我请战友帮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