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不怕他,那又为什么在他死后,还被他的幽灵命令着犯案呢?”衔尾蛇嘲讽地弯起嘴角。
柏克的手猛然收紧,“我没有!我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别想!别想再命令我!”
“哦?”衔尾蛇只用了一个慵懒又简短的音调,就让对方差点摔了杯子。谁都有无法触碰的地方,而对于比利柏克来说,他那个虐待狂杀人犯父亲,无疑就是他的心魔。
他开始站起来,在客厅里焦虑地走来走去。
“他写笔记,关于他如何杀人的,每一个细节都在里面。可关于你的那篇,却像个神话故事!什么有雷电阻止他杀你,什么有神灵在庇佑你,怎么可能呢?如果真的有神存在,为什么他会任由这一切该死的事情发生?”柏克的脸变得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