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电话号码,还给了陈涛:“涛涛,别关机,明天早上我接你出去玩啊。”说完笑著的摸了摸陈涛的脸。

陈涛有点儿犹豫的对三哥鞠了一躬:“是,呃。。。叔叔。。。”

“嗯,我走了,你好好睡觉吧。”三哥说完以後满意的跟在毛哥的身後走出了陈亦翔的家。

没有饭吃的爸爸家2(你还是我亲爹吗)

门关上以後,姚晨的妈妈脸上就开始挂白霜了:“亦翔啊,把保险柜的钥匙给我。”

姚晨纳闷的问:“妈,你要保险柜的钥匙干什麽?”

姚晨的妈妈很高傲的冰冷的说:“你也给我收拾一下值钱的东西和存折什麽的,能放的都放在保险柜里,没看见家里来了一个强盗吗?不但明抢可能还暗偷呢。”

陈涛一声不响的坐在沙发上,他旁边是同样一声不响的陈亦翔。

陈亦翔停了停,站起来,回屋拿出来一串钥匙交给了姚晨的妈妈。

陈涛一看他们的架势就知道今天晚上可能连喝口水都困难了。这家人算是恨透了自己了。

姚晨帮著妈妈收拾著那些东西。

陈涛看了半天,站了起来:“阿姨,您别忙了,我出去还不行吗。”说完转身就想走。

“站住。”背後突然传来了陈亦翔磁性特强的声音。虽然声音不算大,但是听起来非常的摄人。

姚晨和他妈妈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

陈涛非常沮丧的转过了身:“您说什麽?”

“我让你站住。“陈亦翔安静的站在客厅里对陈涛说著这句话。

陈涛实际上是非常盼望陈亦翔说一句“你别走,这麽晚了你去哪儿啊?今天晚上就住这儿吧”之类的让人感动的话。

但陈亦翔说的是:“你能不能别再来祸害我了?”

陈涛满怀的柔情一下就被陈亦翔的这句话给冻到了零下好几十度。

啊。。。一个人要是想不承认自己的後代还真就能这样的铁石心肠啊。行,陈亦翔,我算看清楚你了,你不是人。既然你不是人,我也没必要认一个畜生当爹。好吧。那我就不来祸害你了。但是谁他妈的又在祸害我?

陈涛看了看似曾相识的爸爸,也不知道说什麽好,他再次的转过身,从容的打开门离开了陈亦翔的家。

走在大街上以後,陈涛的眼泪就再也没止住,那泪水好像绵延不绝的小溪水一样的顺著脸颊流淌了下来,很多很多的泪啊。

陈涛走著走著,走到实在无力的时候就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在一个台阶上,趴在自己的膝盖上使劲的哭。

哭了好久好久,除了掠过他头发的让他舒服一点儿的微风以外,没有一个人来搭理他。

陈涛傻傻的坐在微风里,想著小时候妈妈给他讲过的一个小故事。

那个故事是说好心的春风,天天去看望山谷里穷的家里没有任何东西的病孩子,每次去的时候都给病孩子带去一些小水果。有一次那个病孩子说就想吃杏子。於是春风找遍了整个山野,但是它没有发现一颗甜甜的金黄的杏子。於是春风无奈的带了一颗酸酸的小山杏给这个病孩子。病孩子看见杏子高兴的咬了一口,虽然很酸,但他还是吃光了那颗杏子,并且懂事的好好的感谢了春风。

春风总觉得心里对不起这个病孩子,於是它每天都在找那种金黄色的杏子。终於有一天它找到了自己想要已久的那种大甜杏,但当它高兴的带著杏子去看那个病孩子的时候,那个病孩子已经闭上了眼睛,永远的,永远的再也不能睁开眼睛看看它了。

春风终於激动的咆哮起来了,它伤心的怒卷著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直到白雪飘零下来,它就变成了冬天里狂怒的冬风。

陈涛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无依无靠的小病孩子,自己心里的伤口从来就没完全的愈合过,而且这个伤口现在还在被人一点一点的扩大著,扩大著。突然他心里升起了一种不认输的想法。

他转身就向陈亦翔的家里走了回去。走到他家门口的以後理直气壮的按响了门铃。这回是姚晨来开的门。姚晨一看是陈涛,用力一关门。陈涛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麽大的力气,一下就把门给强拉了开来。转身进屋,开始大大方方的洗脸,还对姚晨说:“去,给我拿个新牙刷来。”

姚晨刚要发怒。陈涛的脸上却不知不觉的现出了一丝毛哥一样的微笑,他笑著的看著姚晨说:“哎~~~你刚才听见没有?我爸爸说了,谁欺负我谁就永无宁日?想起来没有?想起来就赶快去拿牙刷伺候我。”

姚晨想发火又不敢发的把自己的脸憋的通红通红的,憋了一会儿,他一伸手打开洗手池上面的橱柜,拿出一个牙刷和牙缸,没好气的摔在洗手池里说:“给!上别人家搅合还有理了?”

陈涛根本没给他留一点情面的说:“抢别家的爸爸还有理了?贼喊捉贼啊?”

姚晨冷笑著说:“不是谁抢谁的爸爸,而是谁的爸爸根本就不想要谁的妈妈。”

陈涛也冷笑著说:“那是他眼睛完全瞎了,你也视力不好,不但不好,还很讨厌。”说完自顾自的洗著脸。

姚晨气得要死的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涛收拾完以後,走到了客厅,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喝完了以後,看了看两个房间,想都不想的就去一个房间门口敲门:“咚咚咚,咚咚咚。”

屋里传来陈亦翔愤怒的喊声:“别他妈的乱敲!”

陈涛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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