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随着用力吮`吸,引得里面的汁水流得更加凶猛。手掌还用力地把臀瓣向
两边掰开,方便男人行凶。这种身体都要被吸空的极致快感让梅少陵几乎崩溃,如果不是被男人用性`器堵着嘴,他早就已经哭喊làng_jiào起来。
尽管心理上抗拒,可是身体却是那么诚实,欢快急切地就接受了切泽瑞的爱`抚。就在他用力把舌头挤进去,舔着内阴入口时。梅少陵猛地将端木诚的性`器吞进喉中,浑身紧绷颤抖,分身在
没有得到半点抚慰的情况下就pēn_shè出来。
因为怕他在高`潮中窒息,端木诚立刻体贴地退了出来,一边拍着他的背,帮他平缓呼吸。而身后的切泽瑞也抬起头来,一边吻着他的后背,一边将他双腿分得更开。
梅少陵在喘息中猛然惊觉,立刻开始挣扎起来,“不……不要……诚!”
两个男人似乎是约定好了一般,同时伸手约束住他。双手被握住,上半身被按在床榻里,酥软的腿被大大分开,男人坚实滚烫的身躯贴在后背,腰胯部被握住,抬高。甚至,热得发烫的硬物
也在穴`口蹭着,正准备破门而入。
“不行……我不要……求你们……诚,诚……,我只要你……别这样……”惊慌的泪水涌出,梅少陵抓着端木诚的手腕,努力朝他爬去,语言都已经组织不起来。
端木诚抬起他的脸,指腹抹去滚落的泪水,然后侧身躺着,搂着他的肩膀,用力地吻着他。
“别怕……我在这里……我会一直陪着你……别怕……”
“不……不……”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搂着自己的手松开,腰被扣住,身体被王储坚定地拉了回去,坚实健美的身躯再度覆盖在身上。
“我爱你,少陵。”切泽瑞的唇贴着梅少陵的耳朵,说了上床以来的第一句话。
粗长的硬物如铁杵一般,坚定地顶开已经软的不像话的穴`口,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不啊啊啊————”
梅少陵仰着头大叫,瞪大双眼,泪水从脸颊滚落,身体却在被贯穿的同时彻底瘫软了下去,后`穴急不可耐地包裹吞吃着男人的性`器,小腹都因为这终于降临的快慰而紧绷着抽搐,才发泄过的分身也一点点重新挺立起来。
几乎没有给怀里人适应的时间,切泽瑞低吼着,立刻挺动腰身飞快地用力抽`插起来。粗长的器物没根而入,重重地戳在了宫口上。巨大的快感犹如火山喷发,梅少陵脑子里轰地一声,失魂地làng_jiào起来。
湖区的夜静谧,月色如水照耀在泛着微微波澜的水面上。白日青翠的山林此刻全都化为黑影,只有湖岸草地上的木屋,温暖的灯光从窗口透露出来,显得那么温馨安详。
然而,此刻在卧室里进行的一幕,却绝对和温馨安详等字眼扯不上关系。
宽大的床上,汗水淋漓的身体交缠在一起,遵照最原始的冲动而交`媾着,粘稠的水声,清晰响亮的肉`体拍打声,还有此起彼伏的低吼和呻吟,几乎将电视机里热闹的球赛声都盖了过去。
梅少陵正趴伏在床上,双腿大张着,臀`部被男人握着高高抬起,硬热粗大的性`器深深插进后`穴里,将身体贯穿。饱满的前端进得极深,总是准确又用力地顶在敏感的宫口,撞击出爆炸般的快感。身体也在这强而有力的操干中剧烈耸动着向前滑去,然后被另外一个男人抱进了怀里,用力吻住那张止不住淫叫浪喊的嘴。
不同的男人,不同的做`爱体验,让梅少陵更加敏感而激动。身体所有机能都被调动着,追随着极致的愉悦,紧紧绞缠着腹中那根肉`棒,吞咽吸咬,夹得身后的男人不住发出痛快的叫声。操干于是更加用力,失了控似的,掰开臀,暴风骤雨一般朝那凹处顶去。
梅少陵松开了端木诚的嘴唇,颤抖着尖叫,简直无法承受这猛烈又密集的抽`插。
“啊啊啊啊——不……啊啊诚……不行了……不要顶那里……啊不要……”
端木诚抱住梅少陵,一边拍着他的背,不悦地朝正做得失控的王储凌厉地扫了一眼。
“轻点!他太久没做了!”
切泽瑞大口喘气,硬生生克制住纵马驰骋的欲`望,憋得额头青筋暴露,汗水滚滚落下,顺着精悍健美的胸膛,流到肌肉紧实的小腹。胯部湿亮,除了自己的汗水外,更多的是身下情人被自己
干出来的液体。这具身体是如此柔软又丰沛,他没有插弄几下,后`穴里就有汁水溢出。
“宝贝,你真敏感……那么紧,水还那么多……”切泽瑞由衷地赞叹着,控制着速度和力度,继续抽`插顶弄起来。
他不是没有抱过夏娃,可是没有哪个像梅少陵这样带给他如此剧烈的身心双方的冲击。这已经不仅仅是适配者的缘故了。
梅少陵缓过这口气,手却紧紧搂住了端木诚的腰肢,嘴唇胡乱吻着丈夫肌肉精炼的腹部,嘴里发出迷乱的呻吟。
“诚……啊啊好深……诚……啊啊啊,顶到了……好舒服……”
虽然明知道自己此刻被梅少陵当成一根按摩棒,明明被别的男人在操着,却固执地只知道叫丈夫的名字。切泽瑞依旧听得打翻了醋坛子,憋足了劲在他身上使起了花样。肉刃顶着宫口插入到
最深,腰部高频率的猛烈振动起来。这是王储殿下最为得意的一招床技,征服了他过去所有的床伴。梅少陵对这一招也特别敏感,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