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若不是这个清字,他也不会误以为那个女人是沈涵了。谁曾想玉佩刻的不是名,而是字呢,加上沈涵即使是现在也是长得漂亮。
沈涵摸了摸,无语,不再揪着这个话题。此事另说,反正原木已经表态,不怕人跑了。
此时徐怀生说了些好话,宴席已经开始。沈涵看着桌面上一道道做工虽算不上精致非常却也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愣是不动筷子。沈涵不动,原木也不动。
好在徐怀生此刻注意力并不在这边,并没有注意到。
沈涵静静听着,突闻一声惨叫,随之场面混乱起来。静静的握了握拳,暗道:来了!
沈涵拉着原木静静的往后退,后面便是帘子。悄无声息的躲进帘子内,沈涵取了面具。毕竟不是瞎子,老带着他也不习惯。
将帘子扒开一条缝,示意原木不要出声后,沈涵就着缝隙看着外间的混乱。
原木眯眼看着沈涵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眼里满是餍足。好在沈涵并没有回头,不然也会吓一跳。
方才有人吃着吃着突然就惨叫一声,吐血到底不起。血液是青黑色,显然有毒。这也是引起混乱的原因。
沈涵皱了皱眉,徐怀生难道想把这些人一网打尽?也不应该,做的这么明显,想来另有他招。
果如沈涵所想,徐怀生很快叫人将场面控制住,尔后叫人喊了大夫。这大夫倒是来的及,刚派出去人没多久就来了。
大夫把了脉,又看了看仍在吐血的人的眼皮,闻了闻,又去看那人碗里剩下的饭菜,尔后道:“禀大人,这人乃是中了毒。”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道:“一看就中了毒,还要你说。”
其他人虽没说什么,脸上表情也是这个意思。徐怀生摆了摆手,道:“你就说这什么毒,还有没有的解。”
大夫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道:“无解。”
众人哗然,尔后看向那人的目光均带着些同情怜悯,又很是愤恨的看着徐怀生。徐怀生脸色不变,却继续问道:“既如此,劳烦你告知我等,这毒……是怎么回事?”
又补充道:“也是给在座的提个醒。”
大夫也不推迟,言道:“这毒,其实多用于宅间女子相斗。其实如果这位病人不食用那碗里的香菇,并不会出什么事。只是,他早先想来用了一种香料,或者带着染了香料的帕子……那香料中某物与这食物相克,而……”
多余的话不用多说,众人却是了然了,同时暗道这宅子里的妇人倒是心狠手辣,钻研出这么刁钻的害人手法。沈涵却是嗤笑,他学医多年,物性相克背的尤为清楚,可没听说过这大夫所说的。再看看那地上的人,明显是中了一种‘生断肠’的毒药。
这大夫显然也是知道,却还是拿出那样的说法,显然不过被串通好,忽悠那些人的。沈涵看了看那人的症状,算了算时辰,心下叹息。这毒,说解,却也解得。但此时此刻配了解药也来不及了。
众人正暗道此事巧合时,却听跪在那似乎昏迷不醒之人边上的男子痛哭出声,道:“大哥!大哥!那恶毒妇人的话你为何要信!她已为人妇,怎么肯与你私奔!”
众人听了,又是惊讶又是八卦的望过来,并没有人注意到徐怀生的表情略显纠结。
正惊讶间,又见那男子从地上之人的怀里扒出一方手帕,绣工精美,一看便知是女子之物。那男子又哭道:“大哥!就是这个害了你啊!她明知你喜欢吃什么,却还在几日前将这个送与你,她……她定然是怕事情败露,想要杀人灭口啊!”
徐怀生嘴唇动了动,似要说些什么,却见那男子一扭头,狠狠瞪着徐怀生,道:“将杜暖玉交出来!我要她给我大哥偿命!”
这下,大厅热闹了。这人嘴里口里说的,不就是说,杜暖玉跟这人私相授受,这男子想带她私奔,杜暖玉不乐意便杀人灭口么?
众目睽睽之下,徐怀生动了动唇,道:“想来是误会,可……”
“什么误会!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怎么会说出来!这山庄的菜食难道不是杜暖玉安排的么!”
徐怀生纠结道:“这……这些事虽说一向由内子主持,但是……”
“徐怀生,我敬你是个光明正大的好汉,但杀人偿命,杜暖玉谋害我大哥性命,必须死!”
众人窃窃私语,却见一女子上前一步道:“怎么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胡乱毁坏女子名声,你还是人吗!”
此话又是引起一阵议论。
那男子转眼看去,是个穿着鹅黄色衣衫的女子,手上却是拿着鞭子,看上去一有不爽就能甩了出去。男子抖了抖唇,道:“这帕子就是她给我大哥的,上面还有她的名字!”
女子瞪目,鞭子一甩。众人以为女子是要打人,有些个好手已准备出面拦了去,却见鞭子一钩,将帕子甩到女子手里。
好鞭法!
女子细细看了帕子,却如那人所说,帕子上绣着杜暖玉的闺名。女子看了眼里一急,又是要甩鞭子,这次却是冲着那男子去的。
男子吓了一跳,哆嗦着想躲开,却见鞭子硬生生的被一白衫男子拦住了。
白衫男子一手握着鞭子,另一手打开一面扇子,一副翩翩公子模样,道:“姑娘,还请手下留情。”
因为背对沈涵这边,沈涵并不知道那人什么模样,表情如何。
女子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放开。”
白衫男子不放,众人正以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