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怔怔不言,沈砚解释说:“玉儿想想,你在爹爹面前是个娇纵的小淘气,在夫子面前就是个听话的小姑娘,在小伙伴面前是个小大人,生病吃药的时候,又成了哭鼻子的小娃娃了。你说是不是?”
“好像……我才没有哭。”怀玉咕哝说。
沈砚不指望她小小年纪能明白,揉揉她脸蛋,起身道:“你独宝爹爹在我面前,永远都是小宝贝儿。”
他锲而不舍地敲铜环,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萧索开了门。
“独宝,我都站累了!”沈砚嘿嘿笑说。
怀玉立刻揭穿:“阿爹骗人,他刚才都坐着呢!”
(三)
萧索冲怀玉笑了笑,抱过小姑娘,转身走了回去,留下门未关。沈砚见缝c-h-a针,侧身钻进屋,蹭到浴盆边说:“我帮她洗罢,你趁空歇歇,我还没给她洗过。”
“爹爹,阿爹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怀玉光溜溜地坐在浴盆中垫着的小凳子上,捧着水花笑说:“爹爹,你不会说话了,爹爹?”
萧索扶着盆边给她擦身子,闻言瞪了她一眼,低声说:“洗澡的时候不许说话。”
“涤生都说话,爹爹就知道疼他,不疼我。”怀玉垂目道,“阿爹喜欢我,我要阿爹给我洗。”
萧索不等阿爹上手,迅速给她洗干净,拿着大浴巾将她裹出来,同她耳语:“小叛徒,一块糕就把你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