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渊也不好再说什么。
凌虚面无表情的说,“他由我教,由我管,若是偶尔逃出去听学,也请太渊真人与各位弟子手下留情,勿要伤他,若是不喜,只当没看见就好。”
太渊开罪不起凌虚,只好答应。
回了屋,凌虚便给伏清疗伤,皮肉轻伤休养几周便好了,可此后伏清再也没闹着要出去。
“知道痛了?”凌虚面容清冷,给孩子手指伤处缠了一道纱布。
“嗯。”
“还偷不偷跑了?”
伏清没说话。
之后啊,伏清去听过几次太渊讲学,凌虚领着他去的,就像父母带着孩子,没人再敢对他不好,但那些人的目光分明透着厌恶与躲闪,他们不接纳他。渐渐的,风言风语也传出来了,说是凌虚护短。
伏清开始觉得不舒服,除了身痛,他开始觉得心痛,他知道自己是不被接纳的,但不能理解那些人为什么连师父都要毁谤。
凌虚说:“若你为我感到难过,便替我争口气,太渊真人的弟子优秀,你便要比他们更优秀,只有你变强了他们才不敢说什么。不然,即使我护你一辈子,他们依然会议论。”
伏清点点头,开始苦练,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