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斓笑了起来,“与其担心我,你们还不如担心萧宿峦。他这次陷得可比我深。”
“师弟佩服。”花锦云犹豫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师父说他要向一琴门掌门讨嫁妆,这段日子天天带着个破碗坐在一琴门门口。”
“……死老头子。”明斓咬牙切齿。
花锦云亦有同感,下一秒他就听见自家师兄这样说,“讨债怎么能只去一个人,让我沉山派上上下下全站一琴门门口去。记得多讨点,抵得上门派几年伙食费。”
……二师兄果然是师父的亲传弟子!
正闲聊着,眼前又来一人,明斓看清来人面目不由笑了起来,起身恭敬地行礼,“陈先生。”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陈贤。陈贤一脸温和,“在下观明贤侄气色,似是在内功上又有一番造诣。想必有奇人相助。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的便是贤侄这般。”
明斓坦然一笑,说起来这一路走来陈贤也能算是他和萧宿峦的半个媒人了,满是歉意道,“说来惭愧,本来说好了要随先生一起拜访各门派,不料因为受伤半途而废。”
“明贤侄何出此言。贤侄古道热肠拔刀相助,陈某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