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我们!”棍子就招架不住了,您就别再掏枪了。
孙大叔很惊异:“罗四?!小段!”看看那两个:“小何、小庄?”
“是我们,是我们。”
罗巡赶紧接过大叔的棍子,“孙平,是我们。”
孙大叔眼睛瞪老大:“你们怎么这个样子?!我都认不出来了!”
何冰拍着自己的脸,“我们自己也认不出来。” :(
孙大叔惊讶,转而惊喜:“太好了,一点也看出来是中国人。”
中国人不像中国人有什么好的:(
孙大叔掏出四本护照,给罗巡,感慨:“现在的兵跟我们那会儿不一样了,会的本事多了,好啊好啊!”
罗巡接过护照,翻开。不错,很逼真,照片也都是大众脸,和所有人的脸都有点像,而且对于外国人来讲,白种人分不清黄种人的脸,黄种人也看不出黑人之间有什么区别。太好了:)
“这么快就好了?”
孙大叔兴奋:“知道你们急,我加钱给他们了。晚上有船,我送你们上去,明天晚上能到阿曼。我的朋友告诉我,省长已经签署了命令,在拉克沙所有岛上找寻四个中国人,明天会颁布。”虽然不一定会暴露但还是越早离开越安全。
段黎拉着孙大叔的手:“大叔,你太好了。”
孙平大叔呵呵笑。
罗巡拉过段黎:“把你的东西带上,船上说不定还得用。何冰,密语频道,告诉团长我们出发了。庄书礼,收拾东西,注意武器隐蔽。”
“是”。“是。”
三个人麻利地动手。
孙平大叔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们,既欣慰又有点不舍。
罗巡从自己包里最深处拿出一块东西,郑重地塞到他手里。
孙平瞪大了眼睛,眼里亮着火花。“罗四!”
段黎偷偷瞄了他们一眼。没看清罗巡给大叔什么了,让大叔激动成那样,一个名字能呼唤出那么多的感情。段黎记忆中出来他爷爷呼唤太祖他老人家还没有人能对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叫的这么有感情。
罗巡被化妆的连他妈都认不出来的脸上看不出真实表情:“孙平,我知道你没有办法把它戴在身上,也许放在家里都不安全,可是这是你应该得的。所以我交给你!”
大叔哽咽了:“谢谢!谢谢!”拼命吸了几口气,抚平激动的心情,大叔豪气干云,“走,我送你们上路。”
段黎捂脸。——大叔,您太激动了吧,这话听着渗人!
罗巡看看他们三个人,命令:“列队。”
四个迅速在大叔面前排成一列。
“敬礼!”
四个穿着当地衣服黑的跟菲律宾人没什么差别的人向一个半百的和当地人没什么差别的老人敬中国的军礼!
孙平身体剧烈颤抖,咬着牙,回敬了一个庄严却已经不够标准的军礼。大喊:“我们走。”大跨步转身出去。
四个人互相看看,——先记住自己队友的新面孔,以免到了船上一走散了谁都不认识谁上哪儿找去啊!
段黎对着的罗巡摇头:“你不该这样,这样我们走了他会更难过!”罗巡太有煽情的天分了。
罗巡低了低头:“必须这样!”让这个坚守在异国他乡的战友知道,有人记得他,有人尊敬他,有人感谢他!
何冰过来,“我们走吧。”拎起两个个麻袋就走。
庄书礼拎起另外两个,默默地跟出去。
罗巡和段黎也跟了上来。
他们的住处里码头很近,几百米的路这支国际农民工小队很快就到地方了。
孙大叔和当地人很熟,一上来就塞上了几卷卢比,对方立刻眉开眼笑。
应该是海关安检的人员翻看他们的护照,一个一个对人敲章。
“楼、明。”罗明。
罗巡英语标准:“it□e。”
“笋、拥。”孙勇。
庄书礼上前:“e!”
“汪搜两。”王秀良。
何冰:“me。”
“找根菜。”我还找碗饭呢!
段黎笑容满面地蹦了过去:“米,米,米!”
何冰差点跌倒。——米都有了,饭还会远吗?
安检的很满意,挥手让他们过去。
孙大叔松了一口气,又递上一小卷钱。
罗巡几个和大叔道别,往船那边走。
刚才那个安检的突然开口:“找根菜。”这位晚饭大概是吃白饭了:(
所有人都一惊,段黎已经转身,还是笑容满面:“噎死?”
安检的也笑了:“!”
“拜拜!”拜你个大头鬼。
最后看一眼孙大叔,上船。
很老旧的客轮,在何冰眼里是早就可以退休的那种。
船上的人不多,罗巡牢牢地抓住段黎的手跟着一个服务员一起走到他们的舱位——号称头等舱的地方比不上国内的三等舱,很小一间的四个床位。——进去,塞给小费,服务员走开。
庄书礼小声提醒他们,“这里虽然是印度,但还是伊斯兰教的地方。”
罗巡放开段黎的手,“我刚才一身冷汗!”
何冰把门关牢,“我也是。”赵根才这个名字叫出来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如果对方叫的是王秀良的话估计就要穿帮了。
段黎本来长的就欠揍,现在的模样更欠扁:“你们放心,这都是我玩剩下的。”
何冰看看他:“看出来了。”这位是偷鸡摸狗的天才!凡是这种阴暗的阴损的偷偷摸摸的事儿没有能难倒他的:(
捅捅庄书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