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不是今天,就是未来!”
“今天过不了他就死定了!”钟哲掐住他的脖子使劲嚎,“你别给人家说风凉话了,人家现在以老师的身份命令你,赶快去找台时光机,人家要回到昨天,在小叶还没说话前就毒哑他!”
“钟、钟老师,你暴走了。”苏弦翻白眼,快要喘不过气来。
卫承赶紧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把钟哲拉扒下来。钟哲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睁着哭红的眼睛大声嚎:“卫警官,人家以老师的身份命令你,把小苏这小坏蛋抓起来,关他个十年八年,人家就知道,他是唯恐天下不乱的!”
卫承想吐槽说你才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那个,但想了想,便又觉得钟哲的说法有几分道理。于是他安抚了钟哲几句,又对苏弦说道:“苏弦,你的思维很独到,而且成熟,说实话,张教授的那件案子,你也在现场,现在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凶手了。”他这么说,是想看苏弦的反应,因此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苏弦的脸。
苏弦毫不意外地笑起来:“如果我有那么聪明的话,我干嘛要在你面前暴露自己,直接装傻发抖不就行了么?”
“你想说林初夏?”卫承皱起眉头,回头看看,很快在人群中找到林初夏。那家伙正站在显眼的位置,倚着二层看台的栏杆,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讲台。
苏弦点点头:“就我个人对他的认知来看,他那天的反应过激了。而且他特意指出张教授有心绞痛的毛病,有些画蛇添足了。”
卫承没再说话,其实当时他也有这种感觉。他又把目光投向林初夏,林初夏感受到他的目光,转过头来,向他微微一笑。
这时,钟哲又发出一声惨叫。原来,讲台上,文科系主任赵小小声色俱厉地念完了叶景泉的十大罪状。
钟哲捂住脸,悲愤地说:“主任哟,她居然不惜杜撰,连抄袭都省了。小叶这次会死得很惨!”
苏弦掏了掏耳朵:“什么叫‘虐童’?这根本是子虚乌有嘛。拜托,上课的都是成年人!”他刚刚一直在和卫承说话,整个长篇大论中只听到了这两个字。
钟哲忧伤地看他一眼:“岂止这条,前面那九条都子虚乌有。小叶什么时候玩忽职守,什么时候恨国恨民,又什么时候顶撞上司……呃,这条是有的。完了,小叶这下尸骨无存了!”他又捂着脸嘤嘤地哭起来。
观众开始议论纷纷,交头接耳,整个礼堂就像闯进了数百只生化苍蝇。校长陈正辉不得不大声请大家安静。
“现在是辩驳时间,叶老师,对于赵主任的说法,你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缩在角落里的叶景泉可怜巴巴地转了下眼珠:“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哗——观众一片喧闹,这个叶景泉,居然公然藐视赵主任的权威?
“你们看,你们看!他就是这样的态度!”恶毒的赵小小立即跳起来,开始煽风点火,“校长、副校长、各位陪审团成员,他叶景泉一直就是用这种蔑视天下的语气跟我说话的!他凭什么,他简直在虐待我的精神!我就算再不值得尊重,毕竟也是他的上司,他居然……”说到这里声音哽咽了一下,做秀似地吸了口气后,又接着说,“还有,他用绳子拴我的脖子、用笔扎我的嘴巴,这些都是事实!你们看我脖子上的淤青,看我舌头上的伤口!我一个柔弱女子,怎么能跟他拼力气,一个不小心,我就要被他杀死了。我百般无奈,便只好、只好向各位求救了,请各位务必替我主持公道!”说完后赵小小捂着嘴角泣不成声。
看台下,苏弦无声地咂了下嘴巴,向赵小小竖起大拇指,这演技,教书实在浪费了。
观众又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声不断。一些女生居然也被赵小小精湛的演技折服,跟着呜咽起来。
校长陈正辉只好又示意大家安静,待会场再度鸦雀无声,才又转头向叶景泉:“叶老师,对于赵主任的指控,你承认吗?”
叶景泉窝在桌子后面,勉强从角落里露出半个脑袋,为难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她说的那个人,一定不是我。”
“什么!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赵小小猛地跳起来,又恢复了平时那凶悍的模样,双手叉腰,厉声道:“叶景泉,我问你,你是不是拿数据线拴过我的脖子?你是不是拿笔扎过我的嘴巴?你是不是说我嘴里有大葱味你不喜欢?你是不是威胁过我们不准在办公室讨论问题?你是不是声称自己是精神病,人格分裂?我告诉你,精神病是不能在s大教书的!是吧,校长?”连珠炮似的质问在最后那个校长身上转成了一种无形的谄媚。赵小小弯着腰,满脸讨好地看向她敬爱的校长。
然而校长陈正辉却不买她的帐,看着叶景泉没有做声。
叶景泉又往桌子后面缩了缩:“我不记得说过这些话。”
“叶景泉,你说谎!”赵小小彪悍地一拍桌子,冷笑,“可惜,你还没有圆谎的脑袋。我有证人!”
话音刚落,会场又是一阵哗然。钟哲痛苦地捂住眼睛,大叫:“太残忍了!主任这招必杀技太生猛了!”
这一次,陈正辉费了好大劲才让会场安静下来。两位副校长低声交谈一番后,建议传唤证人。
于是赵小小走到讲台边,气势汹汹地环顾台下,然后中气十足地叫了一个名字:“钟哲!你给我上来!”
被点名的钟哲只觉得四周一片惊悚的雷鸣闪电,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