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齐把眼光移到顾汐那边,一个人一只狗,正默契十足地牢牢盯着靠窗边那桌客人。
“像不像顾氏集团的老总?”
“不会吧……他会光顾我们这种小店?”
被天天咬到裤脚的服务生小哥在一边郁闷地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客人是谁不重要,关键是,他能不能赔了自己身上这条裤子。
“很清闲是吗?”店长走过来,聚众的那几位满脸尴尬,纷纷散了。
当进来的人落座到香山对面时,顾汐不知道该欣喜还是愤懑,或者萧哥这是在暗中帮他。今天的三位全是歪瓜裂枣,就连天天看了,都绕着桌子烦躁地踱步,小家伙垂下尾巴,显得十分落寞,大概是在为主人伤心。
这一位不像发蜡男那样,一进门脑袋上就一股呛鼻的味儿,因为他根本没有头发。确切地说,是脑袋上少量毛发呈地中海式分布。
顾汐心里暗骂萧哥,这都是从哪儿给找来的人,连个正常的都没有。
香山已经见怪不怪,安静地坐在位子上,彼此介绍完之后,就开始上菜。
“马先生,有什么事吗?”香山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放下菜单开口问道。
“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