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顾汐不置可否,何平也不敢再说下去。
两个人陷入了长久的静默,顾汐现在是不管不顾了,经过这么些年,他才明白无论如何他是离不开香山的。
即使一路顺风顺水,事业上成就不断,但是没有香山,他只是一潭死水,毫无生气,在无谓的人生里沉浮漂泊。没有畏惧,也没有向往,血液似乎从来不会流动,生活也是静止无意义的,一切平淡。
他用将近十年的时间,从失去二叔的悲痛中平复过来,对香山的感情就渐渐恢复得日益浓郁。
第二天,顾汐在实验室看到了香山,他正在整理仪器。
“何平跟你说了吗?”
香山回头,看到是顾汐,摘下脸上的大口罩,点点头:
“我会去的,但是对房地产一点也不了解,只能在化工园的选址上给你们一点意见。”
顾汐径自坐下,香山看他不说话,就戴回口罩继续做事。
他身穿一套纯白色工作服,大口罩几乎遮住了半边脸,不时摇一摇手里的试管,等待反应结果。顾汐这样看着,就觉得他有种禁欲的美。
“昨天的饭菜怎么样,合不合口味?”
香山忽然想起什么似的:
“对了,你不说我都要忘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