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已经在食堂吃过了。”实际上他正饥肠辘辘,因为急着把这件事解决,还没顾得上晚饭。
“谈完了我就走,或者你吃饭,我给你大概讲讲。”香山从口袋里掏出一份草拟好的报告,架起工作时才戴的眼镜,似乎已经全副武装。
顾汐点点头,他找来一瓶白酒,倒了两杯,一杯递给香山:
“这些菜都是你喜欢的。”顾汐沉默了半晌,后半句话没说出口。
香山苦笑:
“这么多年,应该跟以前不一样了,就算味道一点都没变,我现在也未必还喜欢。世事真是难料。”其实他这些年在监狱里,哪里有什么资格谈喜不喜欢,出来以后为生活奔波忙碌,也顾不上这些。
两个人难得心平气和坐下来,一时都无话,气氛有些尴尬。
“你要跟我谈,恐怕要谈到下半夜,先吃点东西。”顾汐又回复了强硬的态度,把筷子塞进他手里。
这一顿饭吃得漫长,期间还被顾汐灌了两杯酒,本来就迷迷糊糊的,香山站起来都觉得头晕,顾汐还带他挨个房间看。
“两间主房各一间,应该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