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顾汐在,他一定更觉得香山是一只狐,天天是他的小跟班。
香山亲亲它的耳朵:
“睡吧,我差点给丢在德国回不来了。”
小萨摩汪汪叫两声,然后安静下来,抱着尾巴缩在主人怀里。大伏天的,但是香山还是抱紧了它。
香山回来之后,基本上都在厂里呆着,没有特别任务,就不去顾汐公司。
但是厂里的气氛也变得不同寻常,以前所有事无论大小都是老板做决策,现在老板一周来不了两天,工厂却依旧照常运作,只是似乎制度不一样了。
他们厂涉及原创的东西很少,一般都是按客户的要求做一些小零件,比较简单。但是现在居然开始做中型器械了,而且还在周围扩建厂房。
香山明白,他呆了两年多的厂,一定是被人收购了,那个人应该就是顾汐。
利用两周时间最后复习完了cad,香山参加考试,最近的苦难告一段落,至少不必市里郊区两头跑了。
伏天六月,香山每天都有淌不完的汗,挤公交往b大去的路上,或者是在厂里爬塔验成品,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