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立刻在他耳边轻喊:“树,树,醒醒,醒醒。”

“唔……”索兰翻身,想躲开扰人清梦的声音。

“树,醒醒,吃点东西再谁。”狠心地把索兰抱起来,手冢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继续叫他,“树,乖,醒醒。”

“国光?”闭著眼喊了一声,索兰挣扎了半天眼睛露出一条缝。

“树,饿不饿?安娜说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从安娜手上接过水杯,手冢喂他喝水,“很累?”

“困。”喝了一杯水,索兰撇开头,“可能是後遗症……”打个哈欠,他搓搓脸,“这两天特别想睡。”

“其他呢?”对索兰嗜睡的症状格外恐惧的手冢声音都低了好几度。

“没有。”听出手冢的害怕,索兰一下子有了精神,“国光,别多想,我只是有点累,休息几天就好了。也许和孩子们的成长有关。”

“不许瞒我。”手冢开始检查他是否瘦了,又闻闻他的身上,看香气有没有明显。

“国光,我真的没事。”见安娜对他们两人的亲昵有点尴尬,索兰急忙道,“我还真饿了。”

“索兰,你想吃什麽我让他们送上来。”说完,安娜就要出去拿菜单。

“安娜,”喊住她,索兰从床头柜里拿出他从不离身的瓶子,从里面倒出两片花瓣吃下去。

安娜惊呆了:“索兰,你怎麽吃花?”

笑笑,举举手中的瓶子,索兰道:“这才是我真正的食物,抱歉今天才告诉你。”

“索兰~~~”

在安娜狗腿的扑上来之前,索兰逃进了洗手间。

半夜,在手冢臂弯里依然沈睡的索兰突然醒了过来。他一醒,手冢就醒了。

“树?”抱紧,手冢低唤。

“国光……”意识迷糊的人推推他,“我饿了。”

手冢立马清醒,索兰每天固定只需要吃两片花瓣,可现在他竟然饿了。

“等等。”打开台灯,手冢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瓶子,倒出两片花瓣,喂到索兰嘴里。

吃完後,索兰钻到他怀里,继续睡。

“树,我带你回伦敦。”

索兰的异状,让手冢越来越不安。

“我很好……睡吧。娜兰说如果出现疲倦,嗜睡,都是正常的……”对对方搂上自己,索兰打了个哈欠,很快睡著了。

翻身覆在索兰身上,手冢仔细观察他。脸色很好,不像那时苍白虚弱;体温正常,不像那时烫得吓人;身体胖瘦适中,没有变化,不像那时瘦得全是骨头;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变得能吃了,那时的他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

对比了一番,手冢沈下去的心又回归原位,吻了一会儿睡熟的人,他关灯,躺下。

希望比赛快些结束,手冢心中道,他不放心索兰,也想去看看孩子。

第二天,索兰似乎睡够了,很早就起来了,手冢要训练,也不想引起注意,7点不到就返回了他自己下榻的酒店。

看到索兰精神很好地起床了,一晚上没睡好的安娜放心了,然後她趁对方不注意时,死死抱住了他的胳膊:“索兰~~和我说说嘛~~你的食物~~”

“安娜……”索兰仰天,他是否可以考虑消除安娜的这部分记忆。

在索兰到达悉尼的第三天,也就是比赛的前一天幸村赶到了悉尼。虽然有安娜陪著,但男人们还是不放心索兰一个人在异地,最少要有一个人在他身边。给他两天的自由时间已是极限。

“听手冢说你最近总觉得累。”

浴缸内,给索兰按摩的幸村见他又快睡著了,开口道。

“你们不要这麽紧张,我很好。”

泡在水里,又享受著某人的按摩,索兰觉得睡不著才奇怪。

“现在想睡吗?”

幸村靠近。

“精市按得很舒服。”指指腰部,索兰让对方继续服务。

尽责地揉按索兰的腰部,幸村贴上他的身体:“树,我想了。”

索兰的嘴角勾起,从索兰星回来後,他们就没要过他,让他以为他们终於开始吃素了。

“树费了很多精力,我们担心你的身体。”幸村的声音变得低沈,“树,安娜出去了。”

索兰回头:“怪不得你派悉尼分公司的人陪她逛街。”果然有问题。

幸村没再征求索兰的意见,而是直接吻了上去。

索兰星,霍尔盯著天空,神色凝重。

“我们回去吧,看看树有没有什麽异样。”不二在他身後道,他则看著远处白色的花海。

紫色的雾层开始移动,慢慢朝一个方向集中,索兰花开始向中心地区大片大片地消失,和雾层的方向一致。

“和娜兰说一声,我们马上走。”

孩子在一天天健康地长大,可龙马却越来越焦虑,为著无解的变化。

“你们两个先留在这里,继续观察,我回去。”

霍尔转身去找娜兰,六年前的事如果再次重演,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否坚持下去。

“索兰,我们的位置超棒啊,在第一排!”

拿著门票,安娜兴奋地在车里尖叫,这是她第一次到现场看网球比赛,居然还是第一排最好的位置。

“国光的最後几场比赛,当然要让你看个过瘾。”索兰不像安娜那麽兴奋,不管坐在哪里,只要能看到他就好。

“索兰~~,我好爱你~~”扑到索兰身上,安娜给了他一个狗熊的拥抱。

“安娜,我会吃醋呐。”把人轻轻推开,幸村搂紧索兰,“比赛结束後我陪你们在悉尼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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