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们两人这样,龙马起身又倒了两杯红酒,先拿给手冢,然後拿给不二。

“你们确定手上的那本书对你们有帮助?”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龙马问。

手冢喝了口酒继续看书,不二脸上虽然带著笑,可眼眸却睁开了。龙马并不理会不二的威胁,向左一躺,倒在。房间内隐约可以听见某人情动至顶点时的叫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尤为清楚。

五分锺後,龙马眼里闪过笑意:“部长,你的杂志一页都没翻过。”接著,他又看了不二一眼,告诉对方不要假装了。他才不相信这两个人会不受影响。

“我以为迹部会等到他们到夏威夷之後。”把装饰的书放到一边,不二道。忍耐对男人来说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更何况是对著心爱的人。

“树今晚喝了酒。”手冢阖上杂志,“醉了的他会和平时不一样。”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何迹部今晚会忍不住。他还记得那次,那人喝醉後,夺走了他们的初吻,也夺走了他们的心。

“而且他今晚喝了很多。”不二补充道。龙马闭著眼睛,好似睡了,只是在隔壁有动静的时候,他的拳头会紧握起来──忍耐的滋味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样的。

春光无边的房间内,索兰卧在迹部的怀中大喘气,嘴里的酒味早已变成了索兰花的味道,被褥下的他狼狈不堪,而他体内发泄过的家夥仍没有离开的迹象。

抚摸索兰光滑的身体,迹部在他快睡著时低声问:“树,告诉我,你丢了什麽?”

索兰被大力碾压过的身体发出严重的抗议,虽然小家夥仍然没有吐出他的精华,可他却坚持不住了,混混沌沌的脑袋里只想著在他体内乱动的“东西”快些出去,好让他入睡。

“告诉我你丢了什麽,我就让你睡。”比预期快很多天得到索兰的迹部格外精神地在索兰耳边问,见索兰不回答,他威胁地碰上索兰不喜欢被人碰的小家夥。

拉过迹部的手,索兰向後靠了靠,答非所问地说:“景吾,能遇到你们...真好。”

迹部愣了下,然後他嘴角的笑容扩大,见索兰好似真的睡著了,他又摸上索兰想偷偷藏起来的小家夥,轻轻套弄,果然索兰的反应变大,并要去抓他的手。

“景吾...别...啊...”索兰的身体因为这样的接触而蜷缩起来,那是他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树...它真可爱。”翻过索兰的身体,含上那哭泣的小家夥,迹部想看它吐出“珍珠”的模样。

双手紧紧抓著迹部的肩膀,索兰忍不住的呻吟出声,酒精在他体内继续发挥作用,幽谷的大门微微敞开著。不受控制的他脑中满是曾经被占有的场景,震动的胸口把他的热情传递了出去。

“噌”地从沙发上坐起来,龙马面红耳赤的喘著粗气。附近的手冢和床上的不二也好不到哪去。他们彼此互看一眼,从对方的眼中得知他们收到的相通的讯息。刚才他们都闻到了一股索兰花的香气,接著脑袋里突然浮现出某人引人犯罪的身体和他诱惑的双眸,这简直就是折磨!

就在三人为这难耐的折磨而痛苦忍受的时候,隔壁的声音没了。三人同时松了口气,可又有些遗憾。

“今晚树恐怕没得睡了。”揉揉眩晕的脑袋,不二半躺下道。

龙马也一头躺了回去:“也许我应该陪树去夏威夷。”

手冢把掉在地上的书捡起来:“这是迹部和树的(第一次)...”他的话还没说完,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站在外面的竟然是穿著睡袍的迹部。

“我想在树醒来之前就带他去夏威夷。从现在开始,我们和他之间不需要任何的离别。不二,我们几个就只剩下你还没有得到他,我们在这里等你,我想树会非常喜欢我们一起陪在他身边。”靠在门边说了这些话,迹部走向大床,不二仅沈默了两秒就下了床。

走到门口,不二转身,看著三人道:“其实...我非常好奇小树的‘珍珠’究竟要在怎样的契机下才能出现。”看了眼墙上的锺表,他笑吟吟地说,“一个小时。”接著,关门走了。

“一个小时?”龙马盯著的房门的眼睛充满不信。他不相信不二这麽不济,一个小时就够了。看向迹部,他问:“你还要带他去夏威夷?”

“那当然。”迹部半阖著眼道,“这是事先安排好的,不会更改。我先说好,这次是本大爷和树的二人旅行,任何人不得同行。”对龙马的意思,迹部相当的清楚。

“ d。”龙马转回头,躺下继续假寐。今後他也要和树来次二人旅行。

..........

走到床边,看著床上那个已经陷入沈睡的人,不二脸上的笑变成了专注。湛蓝的眸子里全是那个熟睡的人。房间里留著明显的欢爱後的味道,不二穿著睡衣上了床,钻入新换的被褥中,把索兰披泄在床上的长发缠到手上。

“树...你睡著了,我真不忍心把你弄醒。”在索兰的耳边说完後,不二细吻那留著迹部吻痕的脖颈,“树,我会非常小心的。”赤裸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遮蔽,让别人可以轻易地攻城略地。

酒精和激烈的运动让索兰陷入无梦的睡眠中,熟睡中的他根本不知道有人在吻他,摸他;也不知道有人贴上了他的後背,曲起他的双腿;更不知道有人掀掉了他身上的被子,让他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中,肆无忌惮地凝视他;当然也不知道有人在他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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