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是说让我们...”迹部抚上泪痔,看向熟睡的人。

“回去再说。”车上有司机在,手冢收好信,心里则在思索这句话的含义。开放...最柔软的部位...

车开到迹部的别墅後,手冢把睡死的索兰抱进卧室,帮他换好睡衣後,手冢和迹部来到客厅。

“你要不要先回家一趟?”给两人各拿了杯香槟,迹部道。

“我晚饭前回去。”拿出信,手冢摊在茶几上,迹部坐在茶几一边,看著最後一句话。

“幸村‘得到’小树了。”

“嗯。”

“而最後一句话幸村告诉我们要如何‘得到’小树。”

迹部似笑非笑,心里却极为不满幸村的文字游戏。

“最柔软的部位...”迹部敲著手指,“男人哪个部位最柔软?”他很直接,手冢愣了下,然後两人的目光交流,迹部却皱起了眉,直觉自己猜错了。手冢也保持沈默,那个地方虽然平时很柔软,可却也是最坚硬的部位。

“看来不是。”迹部啜口香槟,否决了之前的猜测。

“那隐藏的索兰花又是什麽?”手冢决定先绕过让人尴尬的部分。

“这个好理解。”迹部道,“小树的身体我们都清楚,可实际上他是可以做的。那就是说...”

手冢的下腹感到一阵灼热,他靠向沙发,右腿搭上左腿:“我知道了。”

迹部放下酒杯,等著对方解惑。

“小树说他喜欢kiss。”手冢点到为止。

迹部盯著手冢,然後反复思索那句话,接著他愉悦地笑起来:“趁热打铁...树不喜欢?”

“看来是这个意思。”手冢喝下最後一口香槟,放下杯子,“该定下来了,虽然这并不是一件必须做的事,但这样能防止他继续当鸵鸟。”

“那就在他回伦敦之前吧。”迹部又给两人倒上香槟,手冢举杯,两人的杯子轻轻一碰,就此达成协议。

.........

从床上坐起来,索兰看看床头的表,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托某人的“福”,索兰没有调整时差的烦恼。房间里非常暖和,铺著地毯,对怕冷的索兰来说,房间的温度刚刚好。腰腿的酸软虽然缓和了一些,可索兰仍感到无力。重新躺回去,索兰暂时不怎麽敢见手冢和迹部,他没忘了上午他们去接他时的眼神。

“唉...”长长叹口气,索兰摸上自己又变得平滑的身体,他的身体为什麽会这麽奇怪。

门开了,索兰扭头看去,心快跳了几下。

“睡醒了?”

见索兰醒了,手冢给索兰倒了杯水。

“谢谢。”索兰坐起来刚要接水杯,手冢却躲开了。喝了口水,手冢右手微扣住索兰的下巴,低头。

温热的水进入口腔,一个软软的东西跟著进来,搅乱索兰的呼吸。一手撑著床,一手揪著手冢的衣服,索兰在对方的热情下呻吟起来。

“树,”稍微离开,手冢右手环上索兰,“给我。”

“国光?”索兰还没从接吻的眩晕中清醒过来。

“给我,就像你给幸村一样。”手冢面无表情地说,眼中是不容拒绝的眸光。

索兰的身体因手冢的话而颤抖,他觉得周围的空气全部被手冢夺去了。

“国...国光...我...”上车之前索兰还想著该如何逃开其他人,可现在手冢根本不给他逃开的机会。

“给我,树,我要你。”退开一些,手冢太高索兰的脸,让他看清自己的决心。

“现...现在?”索兰双眸大睁,他昨晚刚刚...索兰的身体开始发热。

“今晚。”手冢严肃地说出求欢的话,却让索兰无处可逃。

“我...昨天...有些累。”索兰垂死挣扎,他们不是说等他的吗,为什麽会...索兰觉得下巴上手冢的手指是那麽用力。

“树,我等不下去了。”手冢拉过索兰的手让他感受自己的忍耐,索兰就像碰到烙铁一样,几乎是立刻的,把手缩了回来。

“明晚...”索兰想拖延时间。

“今晚。”手冢一步不让。

“唉...”索兰心里叹息,偎进手冢的怀中,“国光不怕把我累坏吗?”索兰改变策略。

“不会让你累,一次就可以。”手冢亲吻索兰的耳朵,带了诱惑。

“一次?”索兰看到了希望,如果是一次的话...

“嗯,一次。”

部长一言,驷马难追。但手冢原本打算是在索兰回伦敦之前的,只是在他看到刚睡醒的索兰後,主意就变了。

.......

12月31日是日本的“除夕夜”。今天已经29号,索兰带著新年礼物正式登门拜访手冢的父母和爷爷。幸村的父母不喜欢索兰,而手冢的父母,索兰同样不清楚他们对他的观感。

“国光,你父母他们知道我要去吗?”路上,索兰一边欣赏开车的手冢,一边略有忐忑的问。天已经暗了,他们要在7点之前赶到。

“知道。”红绿灯处,手冢看向索兰,“不要担心,就当成普通的见面好了。”

“国光,我有没有让你为难?”

“没有。”

索兰拧眉,然後展开,不再问了。他们不想告诉他的事,他是问不出来的。

“树,我们已经说过这个问题了。我不喜欢你又去想。”绿灯亮了,手冢发动车子,道。

“国光会要孩子吗?”索兰直接问,孩子是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会。”手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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