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抬头,关掉有些吵的吹风机,把索兰在怀里向後一转,让他面朝镜子。

“树不是已经知道了?”手冢的手指轻蹭他刚留下的红印,镜子里,索兰的脸通红。

“国光,你是部长。”把领子拉上来,索兰指责,部长竟然会做这种事。

“所以我从不大意。”手冢低头,又咬上索兰的脖子,没有告诉索兰那时候,是他引诱自己的。

..........

“景吾,你们都商量好了?”

晚上,当迹部进到卧室後,索兰敲敲自己的手炉,感觉自己像古代的君王,每天换人“侍寝”。但他的心情绝对和那些君王不同。

“商量?”迹部挑眉,“商量什麽?”然後恍然大悟,“这需要商量吗?”上床,把怕冷的人搂进怀里。

“没有?”索兰按住迹部解他睡衣扣子的手,“呐,昨晚是国光和龙马,今晚是你,也许还有周助,明晚是不是我哥?”昨晚他刚睡著,身边的人就换成了龙马,虽然没做爱,却还是把他折腾了半天,害他今天睡到中午才起来。

“今晚只有本大爷。”迹部啃咬索兰的脖子,挣开索兰的手开始解扣子,“不二说他在伦敦,能经常见到你,这几晚他就不陪你了。至於下半夜是谁,那就看手冢和越前睡醒得早。”

索兰微阖眼,这麽说他今晚还要被折腾到凌晨?

“景吾,你们不是说有方法...解决吗?”

索兰觉得自己应该为自己谋求些福利,如果他同意做了,那...索兰看到了梦里的怪兽。

“嗯哼。”很快把索兰剥了个精光,迹部在被子里跪趴在索兰的腿间,开始吻他,“这就是方法。”一点都不华丽的让索兰抚摸他。

索兰险些一口气没上来,他被骗了,他被这几个披著王子外衣的怪兽给骗了。

“树,我只想碰你。其他人,本大爷提不起兴(性)趣。”迹部第一次摸索兰平滑的地方,爱不释手,惹到索兰气喘吁吁。

“景...景吾...”索兰拉开迹部摸他那里的手,“别...再给我点时间。”他至今仍不明白那晚他的身体是在怎样的契机下发生的变化,但他知道一定和哥哥们吻他那里有关,他不敢让他们摸他,怕身体又发生变化,那样的话...索兰开始发抖,家里今天有七只怪兽。

“好。”迹部开始袭击索兰的其他地方,“不过不要让本大爷等太久,本大爷的自制力没有手冢他们那麽好。”重新把索兰的手放到自己的坚挺上,迹部继续上回在纽约未做完的事。

下半夜,两个黑影晃进了索兰的卧室。突然台灯开了,迹部半躺在床上,怀里是已经睡著的,赤裸的索兰。迹部看著两人,把索兰放下,下床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屋子里很暖和,除了某个怕冷的人以外,各个热血沸腾。迹部给自己倒了杯香槟,好整以暇地看那两个人要怎麽做。

“二十分锺。”手冢开口,然後坐到迹部身边,也给自己倒了杯香槟。

“二十分锺?”另一人不满,太短了。

手冢却摘下手表,计时已经开始。

龙马虽不满意,但也不再浪费时间,急忙上床,瞬间化成一匹怪兽。他也知道他们这样很过分,可是他们不在伦敦,只能把握和这人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只是会让某人异常辛苦。

昏昏沈沈间,索兰感觉到身边的人换了。手摸上一个可怕的东西,索兰让自己的意识陷落,他们要做什麽就做吧,他现在...要觉。索兰第一次打心里感谢那个创造他身体的人,不然,他真的别想从床上下去了。

......

...........

日本,神奈川,幸村本家

“精市,爷爷已经知道了你和春美订婚的事,他很高兴。爷爷下周会从京都回来参加你的订婚宴。等你和春美结婚後,爷爷就不回京都了,他想在这里看著曾孙出世。”

幸村里佳穿著完美的和服,跪坐在沈默的儿子面前。淡色的妆容,浅浅满足的笑,让她充满了母亲的慈爱。她以为儿子会激烈的反抗,却没想到儿子什麽都没做,好似已经接受了她的安排,她很高兴。丈夫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如果她的儿子坚持要和那个人在一起的话,她和丈夫都会失去在幸村家的地位,这是她不能允许发生的。

“母亲,您还决定继续一意孤行下去吗?”幸村开口,平静地说,“如果事情并不能按照您的期许进行下去,您该如何与道明家交代,如何平息由於您的自作主张而带给幸村家的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母亲,您难道就没有想过吗?”

没有了後顾之忧(某人的逃避),幸村不再准备继续沈默下去,当然,在那个人来之前,他并不打算和母亲撕破脸。

幸村里佳脸上的笑变得极其不自然,但她并没有发怒,只是温和地说:“精市,爷爷最疼你,如果他知道了那件事,他会赞成我的做法,也许会比我的做法更加的激烈。精市,结婚後你可以和他继续保持关系,妈妈不会反对,妈妈相信春美也不会反对,毕竟她爱了你那麽多年,而且春美是个大方的女人,她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你要做的只是和她结婚,让她为幸村家生下孩子,就这麽简单,难道这样都不行吗?妈妈认为,那个人也会同意的,因为他本身就做不到专一。”

“妈妈!”幸村厉声打断目前的话,“我说过了,请不要侮辱他。如果让他自己选择,他谁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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