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五人则是看向索兰,神色凝重。

“或者...用‘生命石’更恰当一些。”霍尔的补充令在场的其余七人皆瞪大双眸,抽了一口冷气。而体内拥有这颗石头的人,则不约而同地捂上胸口,喉头发紧。

“安东尼、霍尔,你们的意思...你们的意思该不会...”藤香惴惴不安地看著儿子苍白透明,就如他曾经消失前一般的脸色,颤抖地问,“那些石头...是用...”

“母亲,”安东尼上前抱住激动的母亲,弯身在她耳边道,“母亲,baby用这种方法把他交给了我们。虽然他现在很虚弱,需要调养很长时间,但他不会消失,我保证,他不会消失。”

“安东尼,小树失踪是回索兰星做这个去了?”手冢沈声问,眉毛拧成了一条直线。

“他以为我们不要他了。”霍尔“啪”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让自己能冷静些,懊悔地说,“娜兰──baby在索兰星的姐姐说他要给我和安东尼准备一份最好的结婚礼物──用他自己。用娜兰的话说,一颗水晶石都会让人筋疲力尽…”

“而小树却做了七个。”幸村低声接口,紫色的眼眸流光辗转。屋子里异常暖和,可所有人都觉得对床上的那个人来说,还不够。

没有人责怪安东尼和霍尔把事情弄到如此糟糕的境地,对几个人来说,他们得到的消息所带给他们的震撼、惊喜及不安远远超过了之前的担忧。体内的水晶石好像和床上的那个人产生了微弱的联系,他们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人的呼吸,那人的心情。

“他会醒来的,安东尼,你和我保证。”藤香心疼不已的地擦著眼角,眼角的细纹在这两天的等待中更加明显,其他几个人也看向安东尼和霍尔。

“我保证,母亲。”安东尼跪在床上,俯身亲吻索兰的眼睛,“baby醒了我和霍尔才敢把他带回来。只是他太累了,需要绝对的静养。”安东尼的保证让担心了两天的人消除了大部分的紧张,转而升起另一种情绪。

“安东尼,小树回来之後更喜欢乱来了。”幸村轻声道,似乎只是陈述。龙马掏了根烟,又放了回去,但仔细看的话他的手些微颤抖,眼里的光彩却是连额前的头发都遮不住的。

“dad,,我们在这里守著,你们去休息吧,小树不会希望看到你们累坏的。”不二绕到床的另一边,扶起藤香。拍拍不二的手,藤香和肯恩扫视了一圈屋里的七人,离开,把空间留给有话要说的他们。

关门,屋里的七个人看看彼此,然後集中到床上的人身上。迹部咳了下,他坐到单人沙发上,交握成拳的手因用力而发白。

“安东尼、霍尔,小树的身体会有影响吗?会不会对他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

“肯定会。”霍尔开口,然後整个人坐上床,脸颊贴在索兰冰凉的脸上,“娜兰说需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才可能完全恢复,感谢上帝,baby只是脱力,如果他…感谢上帝。”

回到自己的地方,安东尼和霍尔显得都很疲惫,但此时他们的心随著脑袋里逐渐清晰的某种认知而变得激越。

“水晶石的事,能再详细些吗?”手冢问,横抱在胸前的双臂似乎在克制著什麽。没有度数的眼镜里折射出凌厉的目光。

还是霍尔开口,临走之前他详细问过了娜兰。而就在他一字一句说明的时候,包括手冢在内的每个人脸上都出现极其不自然的表情,喜悦与担忧并存,让他们只能用各自的方法调节自己的情绪。手冢扶扶眼镜,迹部摸著泪痣,不二眯眼笑笑,接著再睁开,反复几次,龙马伸手压帽子,却发现自己没戴帽子,只能拍头发,幸村最简单,笑得非常非常温柔。

“小树他...终於不再逃避了,我们是否可以..这麽认为?”幸村询问其他几人的意见,他眼睛弯曲的程度可以和不二媲美。

“他总说自己不会有爱情,其实,那又有什麽关系?我们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这就行了。”不二笑看著索兰,轻柔的语调同样和幸村的有的比。

屋子里,索兰香很淡,犹如一人微弱的呼吸,但这次,这种宁静与等待却有了另一种味道,就像微苦的红茶里加入了一勺蜂蜜。

“安东尼、霍尔,你们的女友。”手冢缓声提醒,“虽然小树在意的并不是你们有女朋友这件事。”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因为吃醋,他会更高兴。

“我认为我们应该和迹部学习。”龙马叼著烟,并没点燃,黑色的眼圈让他看起来异常颓废,但眼睛却分外明亮,和他脖子上露在外的琥珀交相辉映,“不要让backy自己做决定、拿主意,他总是想得太多。我们对他应该…”龙马敲敲脑袋,找到一个合适的词,“霸道点。对,霸道点。”

“嗯?”迹部绕著头发的手放下,恍然大悟的弹了个响指,“越前说的对,我们平时太纵容他了,我们可以给他身体上的自由,但这里不行,”迹部指指胸口,摇头,“安东尼管著他的时候,小树就很听话,现在安东尼不管他了,我们又放任他,他就会,”迹部冷笑两声,“胡闹。”

“有道理。”霍尔从床上转移到了沙发上,他翘著右腿,不怀好意地盯著床上那个尤自“好眠”的人,“安东尼,我们是。”

“是的。”安东尼严肃地点头。

“对弟弟有管教的责任和义务。”

“非常正确。”

“而我们最近却疏於对他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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