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答非所问,丛容懵了一会儿,随意拿了颗棋,就开始下了,问道:“……那干啥带我来这里住?”
白渊掷棋,道:“你是我亲自收的徒弟,与他们不同,自然可与我同住。”
听了这么一番话,丛容更加茫然了,他急忙道:“那你干嘛要收我做徒弟?我有啥特别……”
后半句被他自己吞肚子里了。
有啥特别?不就是因为他身上留有丛权的血脉呗。而且看白渊的样子,貌似与他父亲关系挺熟。
他吞了口口水,道:“你收我为徒,是不是只是因为我父亲?”
他还是问了。
白渊拿着白棋的手微顿片刻,摇了摇头,道:“有点关系,但并非只有这一个原因。”
他回答完毕,从容轻吐了口气,闭眼笑道:“这样啊,那其他的原因这点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觉得我可怜才收留我的?你认为我过的很惨。”
在寻常不过的语调,白渊呼吸一凝,抬眼朝他望去,神色肃穆非常。
丛容微笑着回看他道:“你不忍看到故人之子落魄到抢劫的地步,或者是因为你曾经对我父亲有所亏欠,良心不安?白渊,你到底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