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一字字问道:绑架我?你惹出来的桃花债?
以撒赶紧摆手,哭笑不得地澄清道:绝对不是,我俩就只是好哥们儿而已,他那个认蚶春堋…奇葩,估计是听说我身边有人了,出于好奇想见见你。
钟毓抱胸冷哼:管他是谁,敢打我弟弟的主意,你先把人给我要回来,剩下的账咱慢慢算。
以撒觉得这回的事和自己多少有些关系,也没立场帮阿希里说话,只好默默地起身出门,早点把钟若接回来是正经。谁知霍慕云却突然拦住他,再次问道:你确定绑匪是阿希里吗,如果是别人布下的陷阱就糟了。
以撒了解他的疑虑,解释道:放心吧,那座别墅的设计师是阿希里的母亲,他在世界各地所有的住宅都是一样的,还有那片红色的花海……这次让你受惊了,我保证钟若一点事都不会有。
霍慕云摇头苦笑:都是我的错,只盼我还能有机会弥补……
古堡里的气氛十分诡异,阿希里就那么吊儿郎当,衣衫不整地站着,不怀好意的眼神在秦雪歌和钟若之间徘徊,不耐地催促道:我说美人儿,你赶紧做决定啊,我的小兄弟要是忍不住把你们两个一起解决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秦雪歌僵着身体没有动,可思绪却是不断翻涌。他没有舍己为人的高尚情怀,却无法说服自己罔顾恩情。他的母亲虽然出身不错,却是上流社会有名的交际花,凭借着过人的美貌周旋在各色男人中间,并且乐此不疲。生下他是个意外,本来那个女人只是看上了年轻时的霍老爷,耍了点手段跟他过了一夜,谁知却珠胎暗结,发现时已经打不掉了,只能生下来。
霍夫人得知此事后虽然愤怒,却十分怜惜秦雪歌的处境,毕竟是霍家的血脉,索性把他接回家亲自教养,也断了那个女人和霍家的关系。然而这些年,霍家人对秦雪歌却是真的好,一视同仁,没有亏待他一分,反倒是秦雪歌坚持不改姓,以表示对霍家的家业无意,甘愿一心辅佐大少爷。
钟若是无辜的,何况又是霍慕云心之所系,如果今天真的被这个流氓侮辱,暂且不说那么干净纯真的人会如何,单是霍慕云就得自责悔恨一辈子。更何况,钟家也不会善罢甘休……
秦雪歌忽而一笑,如寒梅雪中开,傲雪凌霜,决绝地说道:放了他,随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阿希里顿时笑得阳光灿烂,掩盖了骨子里的恶魔气息。他轻柔地抱起秦雪歌,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诱哄道:只要你乖乖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秦雪歌不是无知幼童,自然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他不晓得自己能忍耐到哪一步,因为如今只是最简单的触碰都令他难受到不行。
阿希里感知到了他的恐惧,也觉得直接就上有点不大好,但胯下耀武扬威的小兄弟硬得生疼,可别真给憋坏了。阿希里叹了口气,让秦雪歌坐在床边,自己则站在床下,故作强势地命令道:睁开眼睛,不想我直接插进去就先用手给我弄出来。
秦雪歌无法逃避,缓缓地睁开眼睛,脸蛋苍白,毫无血色,幽深的眼瞳里迸出冷狠的光,如尖刀一样射向阿希里,手缓缓抬起,握住那根让他深感厌恶和屈辱的东西。
然而阿希里却被他那倔强又凶狠的表情深深吸引,痴迷地看着那张无可挑剔却冰冷至极的脸孔,想象着把他压在身下,令万千冰雪融化成一滩春水的样子。
扯回阿希里幻想的是下腹突然传来的疼痛,只见秦雪歌两手抓着那物事,皱着眉头揉捏,像是在捏一块面团,力道时轻时重,毫无章法,但看他一副受刑似的表情,又实在不像是故意的。
阿希里的大掌包住两只冰冷的小手,带着他们在ròu_bàng上有技巧地移动,不解地问:你怎么连shǒu_yín都不会,难道没给自己弄过吗?
僵硬的手忽然被火热的大掌裹住,手心里是更为恐怖的高温,两面夹击,一边是柔软的手掌,仿佛是情人在温柔地揉弄他的小手,温情舒适,而另一边却是肮脏的yù_wàng之源,是男人用来凌辱自己的东西,又粗又硬,弄得手心刺痛。忽然听到男人发问,他又是一哆嗦,不由失了控制,就听男人痛苦地嚎叫响起,让他感到十分痛快。
可不等秦雪歌享受报复的快感,男人却突然发了狠,捏住他的下巴强硬地掰开他的嘴,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就直接把jī_bā捅进了樱桃小口里。
秦雪歌拼命张嘴,想把那东西吐出去,可却是令男人进得更深。他从没想过,用来尿尿,用来发情的jī_bā有一天居然会塞进他的嘴里。眼睛有些湿润,于是秦雪歌就拼命仰头,不能哭,不能在仇人的面前哭,他是秦雪歌,秦雪歌不会有眼泪。
那股子死不肯认输的狠劲儿配上无望挣扎的孱弱,令秦雪歌有了一种破碎的美丽,惊心动魄,亮眼胜过照亮夜空的极光。
阿希里骨子里的血性被彻底激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要征服这个人。黑道霸主的嗜血狠厉在这一刻暴露无遗,他拽着秦雪歌前后操弄,让胯下的ròu_bàng在勾人的小嘴里疯狂进出,看着那张嘴由一开始的苍白到被自己的jī_bā操得艳红,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排山倒海而来,连秦雪歌踢到身上的腿和呜呜地哽咽都让他享受。
口鼻里充满了雄性的腥臊味道,那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他的嘴发泄yù_wàng,这一切都让秦雪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