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知如何拒绝,只能弱弱地求道:不要……在马路上舔……
屋子里又恢复了清净,或者说是寂寥。秦雪歌在床上躺了一上午,发了汗退了烧倒没大问题。他起床穿衣洗漱,想到外面散散步,就听锁孔转动,像有人在外面开门一样。秦雪歌心惊,没人有他家的钥匙,难道是遭贼了?不应该啊,这是高级小区,出入都得接受盘查,外人根本进不来,大概是哪个楼层的邻居走错了吧。
这个念头还没落下,门就砰地被打开,接着涌入七八个面带黑超的黑衣人,站成两队,然后中间走出来一个笑得玩世不恭的年轻男人。
秦雪歌震惊,这是干什么,上他家来拍警匪片?
那个男人见到秦雪歌,满脸赞叹,然后是原来如此的表情。他十分有礼地微微躬身,说道:秦先生是吗,我家主人有请,还劳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秦雪歌冷声问:你家主人是谁?
男人不答,只是说:他是一位优秀的男士,对您一见倾心,念念不忘,嘱咐我一定要把您接过去小聚,这不我就带着兄弟们来了。
秦雪歌冷笑,说得客气,还不是先礼后兵,他说不去能行吗?
秦雪歌神色不变,淡然却颇具气势地开口:带路……
男人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心中暗赞,不错,还有些胆量,气度不凡,气势也足。不过,希望一会儿到了地方,他还能这般面不改色……
第十五章 我被男人qiáng_jiān了
秦雪歌再次见到那片漫山遍野的红色花海,内心竟有种寥落和空茫,在这里,他遗失了那颗孤傲而干净的心,变得沉寂沧桑。
负责请他前来的男人在很远的地方就停了车,客气地打开车门示意他自己前往。秦雪歌站在一片硬实的黄土地上,静默地看向远方。
山花烂漫,烈烈如火,宛如无声燃烧的生命,演绎着疯狂的热情和绝望。花海里,一个男人优雅地转过身,风花之中,他的眼神显得辽阔而悲伤。
秦雪歌身体僵硬。
这个男人是他心里的恶魔,一辈子也忘不掉的伤痛。
金发碧眼,阿希里依旧是英俊中带着痞气,然而今天他脱掉了花衬衫,穿了一身黑,紧身的衣服勾勒出他八块腹肌的好身材,暗银色的耳钉隐秘而奢华。如此装扮,令秦雪歌几近窒息。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阿希里很有魅力,却也更让人不安,带着魔魅般的气质。
阿希里也回望眉目冷清的秦雪歌。初见,他的气度风情让自己感到惊艳,二话不说强取豪夺。后来他查了这人所有的过往,更是看破他冷傲伪装下早已腐朽干涸的内心,这让他兴奋和好奇。可这些都构不成此时此刻,会让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但他还是来了……
阿希里神色如常地对秦雪歌招手,好似他们彼此熟稔,这不过是老友一聚。
秦雪歌不愿,可他明白自己拗不过这个手眼通天的男人,只好缓步向前移动,迈着沉重的步子挪动到阿希里面前,微微仰头看他,眼中波澜不惊。
阿希里还就喜欢他面无表情,死倔的小模样,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说道:脱衣服。
秦雪歌瞳孔睁大,似乎对他听到的话难以置信,一动不动。
阿希里还是淡淡的语气,音量也不大,话语却是渗人的冰寒:我命令你脱衣服,没听到吗?
秦雪歌冷笑:你是我的谁,凭什么命令我?
阿希里看了他一眼,手指抚上那张颜色姣好的脸,笑道:我是你的男人。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没学会吗,反抗不了就要服从,改变不了就要接受。
秦雪歌偏头看他,问:我若是不从呢,你要杀了我吗?
阿希里单手擒住秦雪歌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从脖颈处下移,刷拉一声撕开秦雪歌的衣服,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冷笑:死算什么,这世上,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太多了。你是想乖乖做我一个人的玩物呢,还是被卖到金三角去做鸭子?
阿希里突如其来的暴戾震慑得秦雪歌冷汗直流,饶是他自小独立坚强,但毕竟没接触过世界的黑暗面,阿希里是直接撕碎他的伪装,打到心底最深处,怎能让他不惧怕。
秦雪歌收起了所有的桀骜,咬着唇解开西裤的扣子,滑溜的面料立刻顺着皮肤下去,露出他那两条傲人的白色长腿。
阿希里看着面前一丝不挂的身体,吹着口哨:真骚……连内裤都不穿,果然是被操上瘾了啊。我今天要是不找你来,说不定便宜谁去了呢。
秦雪歌还是受不了男人无情的侮辱,下意识反驳:不是……我没有想被人操,是那里肿了,好疼……屁股也肿了,内裤都穿不下……
阿希里轻笑:是吗?我摸摸。说完,手指从前面插进秦雪歌双腿的缝隙里,发现够不着位于后面的私处,便将拳头整个挤进去,还在会阴处轻轻锤了两下,饶有兴致地看着秦雪歌双腿打颤,然后伸手在穴肉外露的菊穴处细细摩挲。
摸了半天,阿希里装作困惑地问道:你这里肿得有些厉害啊,骚肉都露出来了。恩,屁股也肿得不像样子,到底是怎么弄得啊?
秦雪歌本不想搭理,可想到阿希里的威胁,还是低声答道:我……被男人qiáng_jiān了。他好喜欢打我的屁股,还一直干我的pì_yǎn儿,把它们都玩弄得脏兮兮的。他说肿起来的pì_yǎn儿看起来更漂亮,他更爱插,于是就变本加厉地凌辱我,所有地方都被他奸了……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