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是什么?钱吗?”褚芫单手托腮,兴致勃勃地调侃,“我只会玩比大小、接乌龟、钓鱼、三五七、接甘蔗和红十,红十还是小时候学的,好久没玩了,该忘的不该忘的差不多都忘记了。”
顾笑言汗颜:“你应该去和小睿一起玩纸牌,小睿最会玩接甘蔗和接乌龟了。”
褚芫暗自偷笑,这也不能怪他啊,他小学毕业就去澳大利亚了,没人陪他玩纸牌游戏。
“那我们就玩红十,先玩几盘,等小芫熟悉了再下赌注。”顾笑言开始发牌。
褚芫努力回想红十的规矩,偷偷抹了一把冷汗,他貌似只记得红桃三出牌,三张一样的牌可以当炸弹,其他只能玩过去看了,翻了几张牌,运气很好,红桃三在他手里,他有优先出牌的权利。
“我出牌。”褚芫仔细研究手中的14张牌,他坐在顾笑言右边,由顾笑言发牌,所以他和顾笑言是14张牌,而余景煊和余景行就只有13张,然而他虽然拥有出牌权,却是实实在在的一副烂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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