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按常理出牌。

室内一片昏暗, 罗帐低垂, 点点月光落于窗纸。蒙腾骑跨在鄢鱼腰里, 一手捂他的嘴,一手挑逗。他的主子扭动着身子, 露出难耐的表情,没有往日的尊贵,却更令他心潮澎湃。

窸窸窣窣, 剥开衣物。细腻的皮肤被略带茧子的手抚摸, 滋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舒爽。

从胸口到腰腹,扒掉松松垮垮的裤子,握住那早蠢蠢欲动的家伙。

鄢鱼忍着,心底暗骂:两个信任的属下, 都想c,ao他, 原主这主子当得还真是别具一格。

一二个都趁着主子痴傻,可劲儿的欺负。

蒙腾铁了心要验证他的看法,军队里训练出来的说一不二的性子, 此时此刻也没有掺半点水分。

白天某条鱼被苏云理翻来覆去煎了一下午, 夜里再煎,他吃不消,可他的身子根本不听使唤,激动起来,勾得别人亦无法把持。

蒙腾把他主子弄到瘫软如一滩水,自己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亵渎完主子,他才感到慌乱。手足无措地替浑身发软的主子穿好衣服,擦干净主子脸上被他逼出来的泪水。

他歉疚道:“陛下……微臣……”

鄢鱼听到他那小媳妇儿一般似委委屈屈的口气,心道:丫的,是你搞我,不是我强迫你,一副可怜认错样儿,早干嘛了…….

这时伺候的下人来检查灯火和看看鄢鱼有没有睡好,蒙腾倏地翻到床底下。他没离开,显然还没放弃试探。

倘若鄢鱼闭口不言方才有人爬到他床上欺负他,他就是有心包庇,其傻不傻不言而喻。

可若是鄢鱼大呼小叫,惊动护卫,蒙腾定没好果子吃。

鄢鱼冲着帐顶翻了个白眼。你有张良计,我难道没过墙梯?

下人的身影越来越近,鄢鱼疲惫地唤了一声:“来人——”

下人立刻加快脚步,鄢鱼猛地翻身滚下床,脑袋磕了,立马两眼一闭装作晕了。

屋子里一时间灯火大亮,兵荒马乱。

蒙腾静静趴伏在床底。主子的反应他也确定不了了。

于是他有些疑惑:那天他身受重伤,迷迷糊糊中见到主子不似痴傻,可方才主子的表现,让他无法肯定那天所见所闻是不是他搞错了。

****

蒙腾不好贸然救走主子。他一离开就去寻找昔日救他一命的神医金先生。

金先生云游四海,悬壶济世,一手医术j-i,ng湛无比,却古怪的没有扬名天下。当日若非他采药遇见中毒的蒙腾,后者必然没命可活。

今儿他在县中替穷人看病,蒙腾寻过去时,他正同一群小孩子玩。

金先生一见蒙腾找他,将手中的冰糖葫芦散给孩子们,两人去一安静的场所。

“小兄弟,此前你说有病人需要我帮忙救治,现在来找我,是方便看诊了?”

“我家少爷的病……”蒙腾拣必要的细细述说了一边,“中毒所致的痴傻,先生可能治?”

金先生道:“听你一说,我倒有几分看法,不过,我要见到病人才能下结论,现在说再多也是纸上谈兵。”

圈禁康顺王的地儿闲人难入。如今苏云理又捣鬼,防备外松内紧,等闲止步不说,冒然动作还易打草惊蛇。

既然一定要见到病人才能施救,蒙腾只能徐徐图之。

他这一图谋,就是几月,到八|九月时节,他也干了钻地鼠的活计——小心打了一通地洞,趁也带着金先生潜入鄢鱼的屋子。

这一次他可不敢再跟主子多说话,点了主子的昏睡x,ue,自己把风警戒,金先生认真把完脉,点点头道:“还有救。”

蒙腾闻言忍不住问:“我家少爷的确是痴傻的?”

这话似乎有点怀疑金先生的医术了。他不悦道:“他要不傻,还需要我救治?”

蒙腾讪讪地道歉,心中始终疑惑那日。金先生又道:“我与他施几次针,再配以合适的药,不定明年开春就能痊愈。”

从此隔三差五,要么蒙腾来给主子灌药,要么金先生一并来施针。提心吊胆,老天庇佑,竟一次也没被发现过。

按道理鄢鱼身边应该有人十二个时辰贴身伺候,可苏云理的醋劲儿非同凡响,他深知痴傻的人容易对天天所见熟悉的人产生依赖感,便频繁更换小院里的人,同时还命令夜里青年睡下,下属定时查看,其余时间一概不能在青年跟前刷存在。

蒙腾抓紧时间救人那段日子,苏云理分|身乏术,一次都没来看过心上人。

鄢鱼知道蒙腾的动作,与他有益,乐得配合,当然,最让他惊喜又恼火的是那位金先生。

金先生,金先生,可不就是上次任务坑死他老金。

第一次老金装模作样来,鄢鱼就跟他搭上了话——

他俩同一个公司的,自有法子神不知鬼不觉地交流。

老金感慨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腌鱼,这次不用我教你,你就知道走肾了,真是孺子可教…….”

鄢鱼啐他:“老金你别给我放屁!你怎么在这儿,我的助手死哪儿去了?”

老金莫测地告诉他:“嘿,你别指望你j-i,ng挑细选的那个助手!我就算靠谱的了,要不是想着上一次对不住你,我才不会费力偷偷潜入这方世界来帮你呢!”

“帮我?确定不是坑我?”鄢鱼冷冷地嘲讽,“我发现我执行的任务有些不正常,还不知道谁动了手脚!”

老金无辜道:“天地良心,我可望着你成功完成任务!”

鄢鱼不想跟老金唠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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