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容器中,感染的机率小,既然带进了基地,那就是没有丧尸病毒,是能吃的东西了。
还有几个四十岁中年男人蹲在地上问一块多少钱,张书鹤听到那人道了句:“一块臭豆腐换一张蓝票。”听罢有两个人起身走了,剩下两个还在犹豫。”
看了一堆布制品后,张书鹤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从事先准备用来遮掩的灰色背包里拿出了一块布,然后从空间取了两条这个气温下取暖用的薄被,虽然模样有些老土,花花绿绿,但模样却七八层新,两头都干净完整,而且无论是里面还是里面的棉花都是纯天然不掺任何化学纤维。
摆上不久,就有人过来问价钱,张书鹤坐在地上,胸前还扒着一只小金爪子,黑豹睡够了,正从他衣里钻出来,露了一个脑袋卡在衣服拉链上,向四周张望,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五张红票就卖。”张书鹤抬头看了来人一眼,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手里拿着一个布包,嘴上还擦着蜜色的唇膏,唇膏这种东西最容易沾染到病毒,而且会直接由口进入,一般人都会敬而远之,不过在基地,空气中的病毒含量都经过测试,应该没什么问题。
女人也看了张书鹤一眼,显然对他的外形很有好感,实际上末世里存活下来的男人大多都算是粗矮丑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出现这么一个俊的,身材比例也养眼,不胖不瘦,实在是引人注意,女人犹豫了下,还是蹲□摸了摸被子。
东西不怕摸,一摸就知道东西是好的,女人脸色缓和了下,然后翻了翻里面仔细看了看,又抽出一小撮棉花,拿出随身带的打火打着,一点烟也没有,燃得很快,灰是白色的,在手里一捻就没了,脸色又好看了点。
五个蓝票是张书鹤在广场转了一圈取得中间值得出来的,即不是高得离谱,也比最低价格高出一些,女人虽然嫌弃颜色土,但是对质量很满意,“这个被子是用过的吧,如果不是新的五个蓝票的价钱有点高了。
末世里十个男人中才会有一个女人,过去老人的传统是重男轻女,现在彻底的反了过来,女人是受基地最高保护,待遇都比男人不止好一个层次,住处区域也是有武警保护的。
“八成新,如果是全新的至少要六个蓝票。”随即张书鹤停了一下,“这条蓝花的,你拿的话,就给四个蓝票吧。”为什么会降价?并不是张书鹤着急卖,而是蓝花这条被子给黑豹掂在身下时,它有点嫌弃有味,在一个角尿了泡尿。
那女的听罢立即展开了蓝花被子看了眼,一条红一条蓝,相比之下,还是带蓝花的好看点,就是有股潮味,晒晒应该就好了,于是也没犹豫,伸手从包里取出四张蓝票递给了张书鹤,然后将被子叠了叠放进布包里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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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个女人递来的五张红票子随手放进包里,张书鹤仍坐在原地,直到一小时后,才将摊上剩下的那张红色的花被子卖出去,被一个男的买到手,这个男人显然是在养植区域内打零工的,从兜里掏出的都是一堆毛黄票和几张蓝票,数够了五张红票的数后,才递给张书鹤,能有厚厚的一沓票子,递出去他手里也就剩不下几张了。.
进入基地中的普通人,如果没有什么手艺,一般都是在养殖基地中做一些吃苦受累的小工,有些末世前手艺精的可以给人做些工资高的事务,及做点小买卖,比种菜养猪收入要好一些,这些人的基数比例在基地里占得非常多,也是基地维持日常运转的最底层基石。
剩下的除了行政高层及各行业的服务人员,然后就是武警士兵,相比之下最为耀目的还是自由工作者,也就是末世人口里所说的猎手,他们基本是经常进入基地的人,平时组队到外面搜刮有用物品回基地出售,或者是接受悬赏任务,及政府猎杀丧尸奖励任务。
张书鹤在基地的蔬菜大棚待了三个月,对他来说这样的修炼生活不功不过,但是黑豹显然有点腻歪了,今天带它出来见见人,倒是安生不少,一直扒在衣领向外看。
如果短时间内找不到刘海魏老头及妞妞,他打算带黑豹出去一次,不过想要出去也并不是那么容易,似乎需要与人组队,并且还要登记在册办理出基地手续。
招集人组队时间太长,不可能任意拉一个人就入伙,而进入别人的小队就更困难了。
没有队伍会愿意带一个毫无名气的年轻人在路上浪费食物。
张书鹤卖完了被子并没有急着走,此时日头还早,他从空间随手又取了些不能穿的大号皮鞋,全是真皮类,在末世很受欢迎,而且都是超市里摆柜台上全新的鞋,里面女士鞋居多,还有几双小孩的鞋,准备摆在摊上售卖。
其间场地的管理员过来收了一次占地费,占地费是以每两个小时收一次,一次一张黄票,虽然看着不贵,但是如果摆一天的散摊,黄票的数量就抵得上一张蓝票了,所以收集市的场地费也是基地的一大收入之一。
中午饿的时候,张书鹤就取一块紫菜里卷的米饭虾仁火腿扔进嘴里,暂时解解饥,不过嘴巴下面就是黑豹,缩小的黑豹,眼睛像玻璃球一样的圆,见张书鹤吃东西,脑袋仰着,紫色的眼珠子直盯着他,张书鹤吃完一块,随手也就取一块喂给它,黑豹这两年已经可以吃一点点米饭和菜类,虽然仍然是不喜欢饭菜的味儿,但是张书鹤做得还算是能吃得下去。
饭里还会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