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些酸水,大篇诗词,各种插话,翻译一下全信的内容大抵是这样的。
从第一次见你,就爱上了你那潇洒的身姿,仿佛在夕阳下看见金色的蝴蝶,仿佛在湖底看见泛着银光的莲花。深沉的爱却只能深埋心底,因为自己没有勇气承载它的汹涌。
但我不愿意就此失去你,不然我就会失去我的生命。请不要折断这段我这枝春天新抽出的嫩芽,我也只是想要卑微的爱着你。给我一个答复,不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我就会告诉自己去接受。明日中午,和风亭见。
爱你的秋夕。
十三团起纸张,愤怒地丢到地上,这简直是对他智商的侮辱,信它才是日了狗。
走了两边又回来捡了起来,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实在太丢人。
梁源躲在远处看见他回来捡起纸团,吃吃地笑了,嘿,信了吧。
第二天中午,十三本来是不想去了,但又想知道到底是谁蠢成这样,还是赴约了。
梁源喊不来秋夕,只好亲自上阵。
梁源靠着柱子,笑道:“我是替秋夕来了,她太害羞了。”
十三:“呵呵。”
十三说:“没事我就先走了。”
梁源连忙挡在他的前面:“诶,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十三:“什么答案?”
梁源:“秋夕说她在信上让你给的答案。”
十三“哦”了一声,从怀里掏出已经揉的不成样子的信,拆开道:“我也想去问问她,这究竟是谁的字。”
梁源:……
梁源坦白:“其实那是我的代笔,因为她说对你好感。你知道,她在谭府呆了一辈子,我也想给她找个好归宿。”
十三伸出手,做了个噤声的表情:“你的字和你的人一样。”
梁源惊喜道:“神采飞扬?”
十三认真说:“长一样的丑。”
梁源:……
十三推开他就往回走了,梁源跟在他的后面:“你知道我为什么留胡子吗?是因为女人看见我就喜欢我,女人看见我就想往我的车上丢香袋,我实在受不了才留的。可从来没人说过我丑,你得讲清楚。”
梁源回忆说:“我当年真的是很辉煌,即使我留了胡子,还是有很多人说我长的英俊威武,我的字画也算是小有名气。”
梁源一拍桌子:“思来想去,我觉得他一定是迁怒,一定是觉得我在欺骗他,嘲笑他。所以我认真地反思了这件事情,明白一切的错都在情书上。于是我找了十多个侍女让她们替我写情诗。”
☆、邵家秘药
陈淮慎摸着下巴思考:“总结和决策的很到位啊。”
梁源:“我也觉得呀!”
为了贯彻这个到位的决策,十三开始收到各式的情书。
有的只有一个字,有的是一首诗,但都比第一次的那封已经正常了不知道多少。
仅仅四天的时间,十三就习惯了这种想杀人的冲动。
秋夕说:“公子爷,您得下猛药,想靠日久生情,您有时间吗?”
梁源受教:“什么叫猛药?”
秋夕挑选着桌案上的首饰:“能让人心生好感的,无非就两种。”秋夕比了比:“英雄救美人,患难见真情。”
梁源苦恼:“英雄救美?这完全不行。”
秋夕哼了一声。
梁源恍然大悟:“我知道怎么叫患难见真情了。”
梁源去了一趟太医院,抓着院首问道:“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人看起来像生病了一样,但不要太严重的。”
院首颤颤巍巍问道:“比如说?”
梁源:“拉稀?”
院首试探道:“巴豆?”
梁源想了想,摇头:“不行,他会医术,被发现了不好。我要无色无味的。”
于是院首给了他一包药粉,梁源带回去掺水里泡了。
不知道是因为受了惊吓,还是被那毒引发了旧伤,十三病了,而且病的汹涌。
吃了一包据说让人拉稀的药,十三却没有拉稀,反而发起烧来。
十三从小就吃各种药,本来一包小小的药粉不会有丝毫的作用,受了些寒,又带着伤,多方作用下,才变成了今天这样。
虽然效果和预想的不一样,但走向是一样的。
梁源急匆匆地跑去找秋夕:“快,正是时候了,你带点礼物去嘘寒问暖,最好是服侍榻前,给他讲讲故事揉揉腿。”
看见秋夕一身劲装,疑道:“你穿成这样干嘛?”
秋夕理理耳边的发丝:“王爷派我出去有事,公子爷您慢慢玩啊。”
梁源惊呼:“那邵均安呢?怎么办?我才把他放倒!”
秋夕回头妩媚一笑:“所以说,公子爷,您慢慢玩儿啊。”
梁源抓住她:“不行,不管怎么样,你起码得去看他一眼。”
梁源抵着下巴道:“回忆过去,痛苦的事情数不清,只是不知道为何自己当初的聪明和愚蠢都达到了极致。”
陈淮慎评价:“太寂寞了吧。”
梁源点头:“物极必反呀。”
陈淮慎摸着下巴,看来杨济一眼,笑道:“还好我一向聪明。”
林茗也看向杨济,那不自觉抽搐的嘴角,让林茗不由地嘲笑了两声。
秋夕迫于无奈,只好在临行前去探望邵十三一次。
十三许久不曾生病,偶尔来一次就如此浩荡。他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了,脑子转不大过来,一会儿感觉是清醒的,一会儿又觉得像是在做梦。谭秋夕来的时候他正巧就在这种状态。.
秋夕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