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不要脸的小子,起初眨巴着一双纯洁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新同桌,白净的脸上鼻涕都没擦干净,一点也看不出来恶魔的本性,甚至还有点怕生。
岳铭章是那么容易欺瞒的人吗!是吗!是。
那时候,岳铭章还没一口叼在厉封嘴上,只模模糊糊感觉到一丝朦胧的情意,听说老师要把拜泽调给厉封当同桌,心一紧,后来又一松,那个时候心里还想着一句关我什么事。
拜泽就在岳铭章那片面的狭隘的纵容下安家落户了。
厉封就坐在岳铭章的前面,不怎么爱说话,穿着身洗旧的衣服,像一个透明的漂亮的玉碗,成绩不好不坏,偶尔也能冲进前十名,但从来也没有稳定过。
拜泽对他琢磨不透,装了几天乖宝宝,某一日午休回来,发现厉封趴在桌子上,肩膀小幅度的抽动,好像在哭,斜后方的学霸更是面无表情,没精打采的。
到下午,拜泽才知道今天是他爸忌日,安静了一下午,临到晚自习结束,走出教室的厉封突然对他笑了一下,忐忑不已的拜泽怔怔地,半晌才害羞地回了他一个笑容。
自此,就渐渐大了他的狗胆,每天想方设法地逗厉封说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