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才慢慢的打开车门上了车。
顾磊忙活了一晚上,又是劝架,又是翻墙,就算他体力再强,现在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他猛踩油门,回家睡觉去咯。
早上,顾磊去到公司竟然发现已经几天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裴总竟然上班了。
他敲开裴清远的门,裴清远在看文件,头也不抬的指了指桌前的椅子。
“几天不见,我们裴总竟然学会了算命的本事。”顾磊坐下,翘起腿,双手交握在一起。
裴清远把手上正在看的那份文件扔给顾磊,又拿起另一份继续看,“这需要什么算命的本事,我这几天没来,早就料到你会来兴师问罪了。”裴清远对顾磊的话嗤之以鼻。
顾磊拿起裴清远扔来的文件开始翻看,耸耸肩,“要是你这么想,那你就真的错了。”
“哦?哪里错了?”裴清远关上文件,饶有兴趣的盯着顾磊。
顾磊边看文件边调笑道:“我来是为了确认裴总你有没有被小妖精榨干精力,能让我们裴总这样的浪子回头的绝对是绝世美女,也别藏着掖着了,带出来让我们也开开眼啊。”
裴清远把那个人跟绝世美女比较了一下,立马开怀大笑,笑的眼泪都飚出来了,边笑还边“咚咚”地拍桌子,顾磊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还是别了,他害羞的很。”裴清远好不容易停下来,摆了摆手说道。
顾磊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也不强求,“其实给你放几天假也挺好的,你为公司做的已经够多了,要是真喜欢别人就多陪陪她吧。”
“算了吧,顾总,我天生劳碌命。”裴清远撇撇嘴,不可置否的说道。
“我也看出来了。”顾磊扬了扬手上的文件,“我以为这几天你是放假在家陪美女,谁知道还是在外面谈工作。”
“我可没谈工作,这是别人欠我的。”裴清远摊了摊手。
顾磊把文件扔回给他,问道:“什么时候去?”
裴清远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当然是越快越好,要是被别人把这个项目抢先拿下了,我们可哭都没地儿哭。”
顾磊也同意,“既然这样的话,看来这周末又要泡汤了,明早我们就飞过去吧。”
“ok,随时奉陪。”
第二天,两人一早就提着行李箱直奔机场去了。
清晨,秦林从煎饼摊子买了一个煎饼当早餐,边走边吃,刚吃完,就看见一辆摩托车风驰电掣的从他身边开过去,接着开了大概50米的时候撞上了正提着菜的一个老奶奶。老太太被车拖的前行了两米多才停下来,摩托车上的男子看老奶奶竟然拽着他的裤脚不撒手,恼羞成怒,一脚踹在老奶奶身上,想把老奶奶踹下去。
秦林冲上前去,扶起老奶奶,气愤的对着摩托车上的男子叫道:“你撞人了不道歉,还想打人?”
谁知道男子不仅不知道悔改,还提溜这他那双老鼠眼儿左顾右盼,眼看路人都围过来了,他才大声的叫道:“诶!你别血口喷人!谁撞她了,是她自己倒在地上想讹我。”
由于太早的关系,路上只有三三两两出来买菜的人,并且大家都离这里比较远,刚事发突然,周围的人都没注意到这里的事故。
老奶奶一听这话,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一顿哭天抢地。
秦林赶紧把老奶奶扶起在自己肩膀上靠着。
男子不耐烦的看着老奶奶,“我说你这么大年纪了,干什么不好啊,非来讹诈我。”
秦林被他颠倒黑白的话气的面红耳赤,指着男子,大声辩解到:“我亲眼看见的,你撞了这位老奶奶,还想踹她。”
男子一看围观群众有些已经相信了秦林的话,当即大声反驳道:“你说亲眼看见就亲眼看见?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你们不会是祖孙俩一起来讹我来了吧。”
顿时有一批围观群众又被男子的话给引导的偏向了他的那一方。
老奶奶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指着男子,大哭道:“没天理啊!撞了人还要血口喷人啊!我不活了啊!”
秦林冷静了下来知道只靠嘴没有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必须得有证据,他指着地上散落一地的蔬菜和浅浅的拖行的印子,说道:“请大家看看,如果是老奶奶讹他的话,怎么会自己拖行这么长一截?”
男子随即反驳:“她自己为了追赶我的车向前跑摔倒了,这也不能证明什么吧?一定是她看我这辆摩托车价值不菲,由此想要讹我,就追着我车跑,才弄出这动静的。”
“那老奶奶的手肘上的擦伤你又怎么解释?难道是她自己把自己摩擦成这样的吗!?”秦林卷起老奶奶的衣袖给围观群众看手肘的擦伤,伤痕基本上是从手肘蔓延到手腕,这根本是在地上拖行很久才会受的伤,不是自己摔倒擦伤的这么简单。
男子一看这伤口没法反驳了,就开始耍赖:“谁知道她怎么伤的,你连这也要赖在我头上!”
虽说围观群众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但是在证据面前,谁说的是事实已经一目了然了,群众的导向自然就偏向了秦林这边,都来声讨男子。
男子一看助力没有了,干脆完全耍起了赖皮,“就是她讹我,你们要是有证据,就叫警察抓我呀。”
大家看他这么赖皮都纷纷站出来指责,但是虽说老奶奶的伤是能证明是擦伤,要是男子一口咬定是老奶奶自行擦伤的,那么警察也拿他没办法,秦林焦急的转着小脑瓜,想找出能一锤定音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