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了。”顾朗伸出手指扯着他的嘴角往上提，“就这么笑的。”
“滚犊子，这时候不要开玩笑。”
沈沉一把把他的手打飞，面色有点愠怒。
分明没有在开玩笑的顾朗也懒得跟他计较，大概他眼拙。
后来在王小姐重新回房间后两人又跟两位老人进行了谈话，但结果却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他们承认确实收到了来自李辉的封口费，相当大的一笔数目，这是在两人打完官司法院裁定李军跟王小姐是情侣关系，此为双方你情我愿的性关系并非qiáng_jiān而断定仅仅拘留几天后李辉亲自登门上访时候给的，两位老人原本就没有多少钱够请律师跟上诉，法院的裁决让他们心灰意冷，也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是无用功，还不如痛痛快快拿了这笔钱活自己的小老百姓本，后来他们也有在登门找茬过，但连李辉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保安轰了出来。
这样的前因后果跟那位陈一鑫保安的说法并没有冲突。
顾朗回到科室也这么跟老大报告了，boss在办公室无力的摆了摆手，没再说起什么。
梁陌凑到跟前询问的时候顾朗还顶着个臭脸，闹得梁陌不尴不尬只能跑到沈沉身边找存在感，沈沉知道顾朗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