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证据什么的,不像是凤琪能做出来的傻事,遂有此一问。

凤琪缓缓跪下,沉声道:回太皇太后的话,巫蛊乃是宫中禁术,臣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以此害大皇子,望太皇太后明察。

太皇太后没说话,卫清儿抢着说道:你说不是就不是,谁信啊,皇上膝下仅有一子,除掉大皇子,你的儿子就是长皇子卫清儿话没说完,太皇太后轻轻咳了声,她就不敢再说了。

太皇太后看着凤琪,语气很温和,你接着说,琴又是怎么回事?

凤琪伸出右手,扯下上面的绷带,苦笑道:臣午后闲来无事,弹琴自娱,不想琴弦断了,还伤了手。凤琪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都有很深的伤口,深可见骨,他扯绷带时扯得急了,有个指头的伤口裂开,鲜血马上浸出来,还滴到了地上。

顾微见状忙道:来人,快传太医。卢若兰也劝道:此事必有误会,定不会是华贵卿所为。其他人没说什么,只有卫清儿转身看着卢若兰,眼神很是诧异。

太医很快就来了,重新为凤琪包扎了伤口,还叮嘱他,右手最近几天不要沾水,也不要使力,免得恢复不好。太皇太后听了就吩咐人送凤琪回宫休息,让他好生休养,有事养好伤再说。

凤琪磕头谢恩,心里却很明白,太皇太后并没有完全相信自己,所以借着养伤的理由,把自己软禁了,不过巫蛊这样严重的事情,历朝历代都是视如洪水猛兽,区区软禁,实在不算什么。

凤琪走后,两宫太后相继告辞,卫清儿也跟着卫太后走了,只有卢若兰,被太皇太后留了下来,她还有话要问她,顾微也没走,在旁边作陪。

慎贵嫔,你可在怪哀家处置不公?太皇太后问卢若兰,闲话家常一般的语气。

卢若兰猛地跪下,正色道:臣妾不敢,臣妾相信皇后会查清此事,给皇儿一个交待。

太皇太后微笑道:你能这么想就好,华贵卿怀有龙嗣,除非有十足的证据,否则哀家不能动他。就是要动,也要等凤琪生下孩子,萧写意的儿子,少得实在是太珍贵了。

卢若兰愣了愣,肯定道:不会是华贵卿,臣妾和表兄相识多年,相信他的人品。

太皇太后挥了挥手,你回去吧,秋颜醒了见不到你会哭的,你照顾好大皇子,别的事哀家和皇后会处理好,定会给你们母子一个交待。卢若兰忙谢了恩,然后告退了。

顾微看着她离去的身影,表情有些复杂,久久没有说话。

阿微,你在想什么?太皇太后问顾微,表情略显沉重,你怀疑慎贵嫔?

顾微回过神来,怅然道:虎毒尚且不食子,慎贵嫔,应该不至于换了是他,这样的事想想都觉得心里揪得疼,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怎么可能下得了这样的毒手。

你要知道真相,就接着查下去吧。巫蛊之事,在后宫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无论真凶是谁,都必须重罚,以儆后人。顾微点头,眼神无比坚定,这件事,他管到底了。

卫太后和卫清儿回到衍庆宫,卫太后一坐定就问卫清儿,今天是怎么回事,分明不关她的事,却要那么积极,一副认定凤琪就是真凶的模样,比卢若兰还要显得着急。

卫清儿笑道:母后,你不觉得卢若兰那个样子很好玩吗?明明心里恨死了凤琪,却要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谁信啊,我就是看了觉得好玩,帮她说几句话而已。

卫太后笑着摇了摇头,清儿,皇上虽然宠着你,你也不要太过分,要是把他惹恼了,哀家也保不住你。卫太后和萧写意关系一般,最心爱的儿子萧弦歌又常年在宫外,不得相见,倒是这个外甥女,十四岁就进了宫,说是儿媳妇,她其实是当女儿来疼的。卫清儿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明白,绝对不会轻易过线。

卢若兰从慈宁宫出来,还没回到永和宫,就被萧弦歌半路拦下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卢若兰急道,他怕没人发现他们有接触是不是。

萧弦歌嘿嘿干笑,不甚在意地道:这么紧张做什么,过了今夜,一切不都是我们说了算。

你可有把握?卢若兰可没忘记,卫太后的寿宴,萧弦歌才把事情搞砸了一回。

萧弦歌又笑,却是什么话也没说,卢若兰想坐享其成,也要看他高不高兴,笑过扬长而去。

卢若兰担心被人发现,也匆匆走了。等他们的背影都消失不见,才有个黑色的身影从墙上跳下来,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满是不解,慎贵嫔和长平王说的什么话,他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暴雨想了想,实在想不通,决定放弃,他如实转述给华贵卿听就好,他应该能听懂的。

少了凤琪帮忙,萧写意今天从御书房出来比较晚,他原本打算先去慈宁宫拯救凤琪,得到的最新消息却是凤琪已经回了栖凤宫,就半路拐弯,直奔栖凤宫而去。

萧写意到的时候,凤琪已经准备用晚膳了,见他来了,忙放下筷子,上前迎驾。

萧写意在桌边坐下,看着摆好的两副碗筷,心情甚为愉悦,他拿起筷子,边给凤琪夹菜边问,怀瑾,皇祖母今儿叫你过去,所为何事?从时间判断,估计不是大事。

凤琪右手有伤,只能左手执筷,陛下,食不言寝不语,我们吃过再说。要是萧写意知道他今天下午在慈宁宫的遭遇,今天的晚饭,他们就别想吃得舒坦了。

萧写意闻言,更以为不是什么大事,埋头苦吃起来,吃到一半发现凤琪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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