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寒在桌前坐下,打开那些白纸包,里头不出所料果然是宫内常备的细巧糕点,香酥果子之类,必是霍青自厨房内偷来。这家伙跑遍宫中,竟无一人察觉,着实可恨,让他在寒池中吃点苦头倒是便宜他了。
霍青哆哆嗦嗦从密室里走出来时,那几包干果点心已所剩无几,只那以荷叶包着的肥大山鸡一口未动。霍青走上两步,垂手道:“前辈。”
凌飞寒道:“收拾完了?”
霍青正要答是,眼角余光一溜,瞥见大床纱帐内乱糟糟堆放着的衣物,忙改口道:“只这房中余下一些。”走过去拿衣物与掩藏其下的铜器清洗,探手一抓,却发觉那衣衫几乎件件撕裂,再去搓洗怕便成为破布条了,不由呆了呆,咳嗽一声,轻声道:“前辈,你这衣服破得厉害,请恕晚辈愚钝,做不来针线活儿。”
凌飞寒本来面色沉静,陡听这话也是一愕,猛然记起自己昏乱前似曾肆意撕扯衣衫,原来并非霍青剥掉的。这下那正自经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