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屎,都躲着他。”
听他们两个人越说越恶心,我说:“好啦。别说屎啊屎的了,一会还要吃饭呢,太恶心了。”
“好啦,不说不说。”戚飞口头上是这么说。他和水水两个人还是在一块压低了声音继续讨论关于吕布戏貂蝉到底是放羊小子看上了土妞挎着的那筐洋芋蛋蛋,还是挎洋芋的土妞盯上了放羊小子手里拿着的粪叉叉。他们说来说去,最后竟把这段说得像“从来边来了个喇嘛”一样绕口。
李爽和秦箫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到了饭店。李爽先到,他被安排坐在水水和戚飞中间。李爽跟我打了声招呼后便闷不作声。等到秦箫到了后,他才渐渐话稍多了些。我不知道秦箫和李爽是什么时候开始熟起来的,但是有种感觉李爽和我们在一起有如妹夫见了大姨姐,不敢多说话,见到秦箫倒像是见到了连襟,话题能多起来。这点我在秦箫身上倒没有发现。大概是跟李爽呆板的个性有关系。
菜上齐后,大家边吃边聊。基本上是水水转着戚飞转,戚飞转着李爽转,李爽又对秦箫找话题,秦箫的心思却都在我身上。我看不清楚,除了听得见秦箫说话,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了夹菜上面。我总是很努力,很认真的费了很大的力气夹菜,可到头来,十有八九夹到的菜还是会从筷子上滑下去。
秦箫在一旁忙着问我吃什么,我让他自己照顾自己就行不用管我。可他还是见我朝哪个菜伸筷子,便麻利的把那个菜夹到了我的碗中,没多一会,我面前的那个小碗已经盛得满满的了。我觉得这样吃饭有点累,便停下筷子喝着茶水。他们几个只有水水和我一样喝茶水,因为他还要开车,其他三人都在喝白酒。
闻到那股白酒的醇香味,我突然想起了我与秦箫初次见面时的情影,就是这白酒的味道,整个包间都是这白酒的味道。一个有些玩世不恭的男人用一种不屑的目光盯着我。那时候,我多么讨厌他,多么不想看到他的那张脸。而如今,他就坐在我身边,我努力的盯着他看,想把他看得更清楚些,好让自己能够记得更长久些,即便将来有一天我什么都看不见了,也还能够记得这张脸。
“答应我,快点回来。我一个人在家都快憋疯了。”
“嗯。我答应你。”
秦箫站起来帮我平整了一下t恤,他重新整理一下衬衫和裤子后打开门,我们一前一后走出隔间。幸好在卫生间方便的两个人都是酒鬼,都在努力让自己站稳,一手扶墙一手扶小弟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我和秦箫为何会从同一个隔间里走出来。
等到回到包间时,我们发现水水站在门外。秦箫问水水咋不进去。水水说戚飞和李爽在里面说事情呢,把他撵到了外面来了。秦箫一听,对我说:“那咱们也在外面待会吧。他们两个肯定有正事要说。”
我和秦箫靠着墙站着,他的手悄悄的贴着墙绕到了我的身后,在我的腰际轻轻的挠动。我笑着看他,他脸上的坏笑依旧像当初那样,只是少了许多杀气,多了几许温情。他只是看着我笑,不说话。
站在门口另一侧的水水,背着手靠在墙壁上,一会无聊的踢踢地板,一会抬起头看看天花板上的吊灯,一会又侧过头来看看我和秦箫。他在等待着戚飞和李爽的谈话结果。这个结果可能无关痛痒,也可能关系着他和李爽两个人以后的生活去留。他现在心里也很矛盾,即想和李爽分开有个更好的开始,也害怕分开后心里会有太多的牵挂,毕竟两个人不是在一起生活一天两天了。他们只彼此有心结没有解决,还不能毫无芥蒂的去看待对方。
☆、67 穿越时空的思念
回到家后,戚飞告诉我其实李爽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不知道如何排解掉。他也很清楚现在这样较劲对两个人都不好,但是一亲热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水水和别人在一起的画面,让他无能为力。戚飞说他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该劝的也都劝的,水水他们两个人要想恢复正常的生活状态,恐怕要是经历一件重大的事让他们能够重新审视对方,重新去发现对方身上的价值。至于是什么样的重大事件,戚飞也想不出来。如果他能想得出,就会着手计划着帮助水水了。
戚飞回来后,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就窝在沙发里,而是打开了舒缓的音乐。他在卧室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小金属盒,磨砂表面,印着几个英文字母,看起来很简洁。他拿着小盒子在我眼前晃了晃,问我知不知道是什么。我接过盒子打开,发现里面摆放着十几支类似于农夫卷的‘旱烟’,但比‘旱烟’要细很多。我拿起一支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个奇怪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我把盒子又递给戚飞,问他是什么?戚飞抽出一烟,叼着点燃。一团白色烟雾夹杂着臭味弥散。我挥手驱散飘到我面前的烟雾,又问戚飞:“这到底是什么啊?怎么这么臭!”
戚飞又深吸了一口,把烟卷递给我:“来口吧。试试,挺爽的。”他见我迟疑的看着他,又说:“哎呀,不会害你的,看你那样。”
我接过烟卷轻轻抽了一小口。那烟的味道很难描述,自己吸的味道与刚才闻到的味道味有不同。那味道不像是烟草,更像是某种草科植物燃烧散发出的味道。入口后让我有点厌烦,莫明其炒的讨厌。我把烟卷还给了戚飞。戚飞盯着我看,似乎是在等待着我的变化。确实,我感到了这种变化,那种厌烦感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