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是顺势往钟浚右眼上补了一计,钟浚眼眶四周顿时便泛起了青紫。

“钟浚哥哥!”小家伙快急坏了, 这下子彻底被惹哭了,伍霍能听到他小小的抽泣声, “你们欺负哥哥,都是坏人……”

麻子脸打钟浚,伍霍可以不予理会,但把小家伙惹哭,伍霍的心情顿时就不那么美妙了。

他手指顺着玉佩摸了摸,像是在安抚里面的人,一双虎目的温度却骤然降了下来,锁定住麻子脸。

“小、小将军,您这是怎么了?”麻子脸被他看的忐忑,抓着钟浚衣襟的手不由得松开,钟浚便如一摊泥一样,昏倒在地上。

“小将军也是你能叫的吗?”伍霍神情冷漠,嘴角那抹轻佻的笑消失之后,他再无遮掩的眼神,带着残忍的锐利,“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你这样的狗,我可养不起。”

麻子脸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起来,不是因为伍霍把他说成是“狗”,而是因为伍霍表现出的决裂的态度。

伍家何等世家,就是当他们家的一条狗,那也是无上的荣誉,每天上赶着讨好伍家的大有人在,麻子脸被送进钟麓书院,就是以讨好结交伍霍为目的的。

现在伍霍说这话,分明是说就因为他那一拳,让他所有之前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了。

“小将军,我……”麻子脸只恨不得给伍霍跪下了,但伍霍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还不快送人去看大夫,呆站着做什么!”

那些面面相觑着生怕被伍霍的怒火殃及的少年,纷纷松了口气,忙不迭地把钟浚抬起来往山门里跑,不多时便散光了。

麻子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看人都走光了,刚想抛开脸皮给伍霍认错,却发现伍霍看也未看他一眼,转身往学舍的方向走,边走还边低声说着话,“送他去看大夫了,别哭了好不好?”

声音温和得与方才判若两人。

伍霍在跟谁说话?麻子脸脊背上爬满寒意,不由得想起伍霍刚刚问的那句“谁在说话”,他浑身抖了抖,伍霍莫不是与那钟浚一样,中了邪?

不知道麻子脸心里的揣测,伍霍正往学舍走,忙着安抚那只被吓坏的小家伙。

他将玉佩平摊在掌心里,另一只手手指像安抚小动物一般,顺着纹路抚摸,语带无奈,“快别哭了,气都快哭没了。”

“你也是坏人,呜呜,你抢哥哥的玉佩,还让他们打哥哥。”小寒坐在玉佩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断地用袖子抹眼泪,他感到一只温暖的手,正顺着他脊背抚摸,似乎是想安抚他,他忍不住伸手打了一下那只手,“坏人,不准摸我!”

“能感觉到?”伍霍惊讶地挑眉,好奇心大盛,他的手指停在原地,“这里是你的哪里?”

“背、背,你快拿开手啊!”小寒感觉到不妙,连哭都顾不上哭了,却还是傻愣愣地回答了伍霍的问题。

伍霍勾唇笑了笑,把玉佩翻了个面,摸了摸中间最莹润软绵的地方,“这里呢?你的肚子?”

小寒只觉得自己的腹部被人贴着皮r_ou_摸了一遍,衣服几乎没有起到任何阻拦的作用。

他狼狈地伸手捂住肚子,身子也蜷缩成一团,大眼惊疑不定地看着外面,伍霍放大的脸,上面有熟悉的坏笑。

“你到底想做什么啊?”小寒有些怕他,不自觉地示起了弱,“不要再摸我了……”

他尾音还没落下,便感觉到那温热的手划过小腹,摸到他的两腿之间……

“那这里,应该就是……”伍霍的手指,故意在那个位置停留得久了些,逗弄小家伙的话还没说完,一阵巨大的哭声就从玉佩里传了出来。

“呜,你欺负我,坏人,坏人!呜呜,坏人!”通过哭声,伍霍都能想象到小家伙被他按住要害却只能哭泣的可怜模样,“你还不放手,呜——”

拖长了的泣音,穿入伍霍的耳膜。

他父亲的后院里有许多莺莺燕燕的美妾,常常为了争宠而垂泪,伍霍看见她们自怜垂泪的样子,心里就没来由的烦闷,听见哭声更是脑袋都要炸了,但现在他听见小家伙哭,竟然只有无奈。

或许还有一丝丝心疼,只是五大三粗的伍霍暂时还没察觉到。

他把手放开,把玉佩翻了个个儿,摸着小家伙的“背”给他顺气,“你怎么这么爱哭?男孩子摸摸怎么了?”

“男孩子,也不可以,摸那里的,嗝,我以前不爱哭的,都怪你欺负我,呜。”小寒一哭起来,对伍霍的畏惧之心就淡了很多,背后的手让他气息顺畅了很多,所以他这次没有把它打开,但还是抽抽噎噎地指责伍霍,“老鬼说过,那里只有,我未来的娘子,可以碰,你是男的,不可以碰。”

“娘子?哈?”伍霍忍不住笑出了声,奇道,“一块玉佩也能找娘子的吗?”

小寒想说他才不是玉佩,他是一只男鬼,当然也可以找一只女鬼做娘子。

但他怕一说出来,伍霍会把他给灭了,毕竟不是谁都像钟浚那样善良的。

所以他犹犹豫豫,只能干巴巴地说一句,“反正,我就是要找娘子的。”

有了娘子,娘子就会给他做甜甜的桂花糕了。

但山林里的那些女鬼,都长得太恐怖了,小寒暂时还无法为了桂花糕与她们成亲,所以一直都是单身一只鬼。

“哈哈,有意思。”伍霍觉得留这小鬼在身边果然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他心情都愉快了不少,“以后我遇到漂亮的玉佩,就先拿给你相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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