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的某个浴室,来这里也不是第一次,有三四次了吧,在二楼,空间很大,进门前台,收钱的地方,旁边一部自动麻将机,围着五六个人,隔壁储物柜,高高的,宽宽的,隔开一个一个小抽屉,漆着银漆,柜下一张条形凳,凳子下面胡乱的,或整齐的摆放着劣质的男士拖鞋,还有皮鞋波鞋。
大厅里一张乒乓球台,有两个人正在酣战,白色的乒乓球来来回回跳得正欢。右边一组皮沙发,一张钢化茶几,两个人,一个在抽烟,眼睛茫然的望着窗外,一个在玩手机,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来回走动的客人。
冲凉房里排列着三个花洒,此刻正安安静静的挂在那里,吱呀,洗手间里出来一人,光着膀子,穿着短裤,双手围着双肩,对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