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铮真不是什么婆妈人,在战场上,因为各种各样的缘故,为了挽救战友的性命,反而不得不当机立断斩断其手足之类的情况,他也不是第一二回遇着了。
偏此时,看着宫十二对自己出手狠辣,楚铮哪怕明知道这是为了保持神智所必须的呢,也不免心疼。
看着那入肉足有寸余,□□余外又有数寸,更随着宫十二的动作一点点往里头戳的“固阳针”,楚铮神色越厉,那所谓的罪魁祸首早从五马分尸凌迟处死,转移到送与飞鱼卫尝试各种新式刑罚、务必让他长长久久充充实实“好好”活着的节奏了。
然而再多报复手段,眼下最重要的,也还是宫十二。
楚铮无奈脱下外套,双手连拢,迅速将那一河底的恶心玩意儿收了起来:
“可以了吧?”
宫十二正将一个比成年女子尾指都要细幼几分,又不像戳在他指缝里头那根一般比牙签都细的玉势从河底沙石之间取出,因着动作间很是将指缝里头那个又往里头戳几下,疼痛之余神智也越发清明,便还能在仰头答话的时候添上一抹笑:
“快好了,阿铮等等啦,我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