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不想了!哥对你好,那是哥前世欠了你的,现在来还你!哈哈哈”
“旺哥!”我用手捏了一下他的结实的胸脯。他开心地笑了,我也跟着笑了。
父亲的亡故,陡然觉得家里少了许多什么。母亲和大哥都像变了个人似的,很少看见他们笑了,原来病弱的父亲在他们心中又那么重的位置。其实在我心中也有那么重的位置的,只是8岁的我还没有弄明白,当时的我只知道父亲不会再拉着我的手唱那客家的舂米民谣了。
一个人上学,看着一个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牵着儿女有说有笑,突然才明白父亲的重要以及可亲可敬可靠,然而我没了父亲,我这才明白母亲和大哥为什么在父亲离去后不笑,隐约觉出父亲在我心中的重要性,我觉得自己很可怜!
父亲在世,尽管病着,但我可以偎依在他的脚边,我依旧能从父亲身上得到爱。,睡在父亲的脚边,那是母亲安排的,说伢仔人腋下三吊火,可以暖和父亲因少血而冰冷的双脚。我很高兴自己有这个任务,每晚总会用自己的的小手尽力地摩挲父亲的脚,希望它早一刻热起来。那样父亲就会停下咳嗽,给我讲故事,然而,每次我都只能听到一半,因为我已经进入了梦乡。
父亲走后,母亲安排我跟大哥睡,我好高兴呀。大哥不需我暖脚,我可以和他睡在一头,可以搂着已经开始结实的哥睡。大哥不会像父亲一样给我讲故事,但允许我用手摸他,我摸着摸着大哥一会儿就睡着了。我摸大哥时,大哥笑笑,嘴里骂我皮,却随着我。有时摸到他的痒处,他忍不住了,就翻转身把背向着我。
有一次,我小手摸到了大哥的拉尿的家伙,发现很大,我就说:“哥,你的怎么就长得那么大了呢?我的却还像牙刷棒子一般!”
大哥笑着把我的手移开,说:“傻弟弟,哥过年就16岁了,就成了大人了,等你长到个这样的岁数,你的牙刷棒子也会长得跟哥一样大,甚至还大!”
真的吗?于是我胖望着自己长大,快点长到哥那样的年纪!
☆、第四章 你哥叫什么名字?
“你哥叫什么名字?”旺哥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叫可仁。我妈说,我爹希望我们兄弟俩做人仁厚,赢得别人的尊敬和喜爱,所以我哥叫可仁,我叫可心。怎么,你认识我哥?”我不相信世界会那么小。
“秦可仁,就是隔壁李屯乡的那个秦秘书?”
“李屯乡?对,我哥就在那当过两年的秘书,你怎么认识他?”原来世界还真是小呀!
“呵呵,你哥高高胖胖,1米75的个,国字脸,说话总带着笑?”
“是他呀!”
“怎么认识他的?那是前年,我们黄庄和李屯搞民兵合训,你哥是李屯的带队人我是咱村的民兵营长,就那样认识的。你哥为人宽厚,又能喝一口酒,我就交上了他这个朋友啦。民兵集训完,我还和几个人到李屯找过他玩呢!听说你哥调回了县城里?”
“是呀,是李屯的郭乡长调到县组织部当部长把我哥带过去的,还当他的办公室主任。”
“哦,好前程呀,你哥那样实诚的人,该有这个福分,遇到好上司了!”
“是呀!”
“那你哥成家了吗?”
“成了,去年成的,娶得就是郭部长的的女儿。我嫂最近怀上了娃,我哥我妈好高兴呀!”
“好呢,是该高兴的!”旺哥说完,陷入了沉默。
“旺哥,你好象不高兴?”我扭头看旺哥,发觉他脸上仍有笑。
“怎么会呢,我是有些伤感自己,看我都31岁了,嗨——不想了,幸好老天把一个可心送到我身边,看着你我就不心烦了,有兄弟陪着,不想女人喽。”说着,他把手伸过来把我楼了搂。
“不想女人,我说你是在说假话!”我挣开他的手故意侧着背向他。
旺哥伸手扳我的肩膀,我不动,他就把脸凑过来,在我的耳边说话:“生气啦?可心,咋真就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名字像女人一样好听,皮肤像女人一样细嫩,就连脾气也像女人一样惹人怜爱。要不是你像我一样的的大身胚,我还真把我的兄弟当女人呢!哦,对了,还有这地方不像!”说着,他伸出他那粗糙的手伸进了我的平角内裤,摸着我的半涨起的玩意儿,继续说:“哈哈,我兄弟的牙刷棒子长大了,这么长呀!哇,硬起来了,一抖一抖的”
“讨厌!旺哥你真讨厌!”我享受着他的爱抚,嘴上却轻骂着。
“讨厌哥?哥就让你讨厌个够,我就把兄弟当女人来疼呢!”说着,他的大手在我的身上乱摸。我有一种眩晕的感觉,身子都要快抖起来,我身子往后躬了躬,屁股竟触到了他下边的雄起的硬梆梆的东西,好长呢!“兄弟。给哥继续讲你的故事,哥爱听!”旺哥咽着口水说,他的气有点喘。
“讨厌!”人家被你摸得气都不匀了,你还要人家讲!
“怎么又讨厌呀!讲不讲?”说着把手伸进了我的腋窝。
我怕他咯吱,就说:“我讲,我讲!”
大哥秦可仁读高中了,去了县城,每月才回乡下一次,来拿菜金和大米。每次大哥来就是我的节日,因为桌上就会有俩个菜,我就可以有哥陪着睡,不需要面对那漫漫的长夜。哥似乎从亡父之痛中解脱了出来,晚上我贴着他睡时,他竟然会给我将县城里的新鲜事,我那时好高兴呀!
哥一回县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