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东西呢,收拾一下,我不想动了”
他嘿嘿的笑了笑,拍拍肚子说:在这里去了
我说:你这老家伙越来越不讲卫生了。
“是有些味道不好受,但不脏,刚才舒服吧”
“舒服屁啊,我睡得好好的,非要将我弄醒,搞得我全身软软的没有力气,明天不去玩了,在家睡觉休息。”
“那我也不去了,我陪着你”
“去洗洗睡觉吧,我困了”
“我的火还没有退去呢,么办啊”
“那”我指了指旁边的坐机“打个电话,这宾馆应该有特种服务的,我没办法为你解决问题”
老李转身下床,嘴巴嘟呐着“自私的老jb蛋”呆会从卫生间传来他深沉的吼声。
我想着刚才的感觉,隐隐中有些感觉与原来不同,但又说不出来不同的在什么地方,那个时候我也丝毫没有其它想法,只是想着两个大男有一起开着性的玩笑而已。何况几十年的交情与兄弟情,没有其它的任何杂念。
行程的倒数第二天,到另一城市,由于都是旅游季节,旅馆的房间出了问题,就是应该有双人的标准间不够了,只好调换了几间单床的标准间,床是双人大床。不知道是天意还是老李搞鬼,我与老李分到一间大床。看来是要与他真的同床了。现在才知道,是老李故意找人调换了房间。
晚餐吃得比较早,到了晚上,我们俩本来都在隔壁房间一起打扑克,打了会儿,老李不想打了说饿了,想出门走走,叫了我还另外的三人原来也是在同一系统退休的老头一起去逛夜市,因为在下榻的宾馆附近就有一个大夜市,夜生活很热闹。老李去点了几个小炒,要了五小桶扎啤。我本来不喜欢喝啤酒,肚子虽然大,但装不了啤酒,白酒还能喝几杯,老李不同,他是啤酒特能喝。我只喝了两杯,撑得不舒服,老李又叫了一瓶白酒给我一个人。现在感觉这一切都是老李的刻意安排,几个身着统一服装的老家伙,在夜市拼酒,着实是一道风景,不时引来旁边桌的观望。我虽然有所节制,喝得不高,但有些多了。回到住处随意冲了一下,就倒下睡了,也没有理睬老李。只是半睡半醒之间感觉老李在卫生间捣鼓好久才上床的。
半夜我感觉肚子凉凉的,身体被一阵一阵的晃动着,还有一种紧扎着的感觉弄醒了,光光的仰躺在床上,老李就骑蹲在我的下半身上上下扭动着胖身躯。我大惊,大喝:老李,你干什么?
老李用双用按在我的双肩上,笑着说:舒服不。我挣扎着,老李说“不要动,一会就好,包你舒服”
“我不舒服,我受不了你了”想推开他,他使劲压着我,推不动,不过说真的,当时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从未感觉过的舒服。在半推半就中,我感觉到了痛苦,感觉到了兴奋,感觉到了不适应,也感觉了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老李满身大汗,他的东西洒满了我的整个肚皮。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随他摆布。他趴在我的身上休息会儿,起身收拾残局。我睡意全无,老李洗好后,也钻进被窝,我转过身对着他,他上来就将我一个熊搂,将下巴放在我的后肩上说:
“你让我受伤了,我出血了”
“我让你受伤了?你舒服了吧,我是真的受伤了”
“我是真的出血了,我做了那么久的准备工作,还是没用,感觉现在还在冒血呢。我这是第一次”
我当时不明白他说的出血了是什么意思。没有理他,想着很多事儿。
第二天老李发烧了。可能是感冒了。我起床,发现他还躺着,推了推他,他轻轻的哼了一声说:“我感觉我病了”
“活该”
半天他也没有回话,我穿好衣服,洗刷完毕,发现老李还躺着,我有些担心了,这老家伙是不是真的病了,一摸他的头,好热。真病了。忙说,我去叫医生。老李忙制止我说:别,老弟,等一下,我后面痛得厉害。
“啥?”
“我后面痛得厉害”
我掀开被子一看,白床单上好多的血,老李的白屁股上被血涂得红红的,还有好多的血迹干了。
老李说:“宾馆对面就有一间药店,我昨天买过药,你去帮我买些药来就行”
☆、果子杨 上
果子杨,他本来就姓杨,由于买了一辈子的水果,大家就叫他果子杨,果子杨62岁,162c,满头白发,几首找不到一根白发,这与他黝黑的皮肤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他的除了脸黑了些外,身体的上皮肤还真的很嫩很白,可能这与他的工作关系有关吧。胖头,脖子粗,混身上下胖得协调。
果子杨原来在老家的小镇上就是买水果,由于与老伴的关系不好,性格不和,就来这不城里,做大生意没本钱,于是就每天坐在城市的立交桥下与人闲聊着八卦。遇到一对夫妇,也是无事可做,就这样,果子杨懂水果,那对夫妇投资,果子杨投资小本,就合伙开起了水果店。
果子杨出来后,从来不回去,儿子读书,工作,他都不管,只是家里有人来找他的时候,有事帮事,要钱给钱,就是过年也不回去。两个儿子也觉得有他没他也一样,平时也从来不看他。他在外面一呆就是二十三年,这二十三年合计也没有回去二十三次。有一次他儿子来他水果店买水果,正好是老杨一人在,儿子都不叫他父亲,水果坚持要给钱。对他亲近点还是女儿,女儿就住在小城里,平时有什么要做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