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忠叔把鞋袜放到门外,倒了点热水洗脚,背对着我,只是我的眼睛,盯着他的腰发呆。藏蓝色的裤腰带没能拴紧裤子,露出深深的股沟,爪子开始发痒,无数根鹅毛开始撩拨我的心,直到我把双手放自己屁股下,用力坐住才勉强安稳下来。
“叔,她怎么回事?”当着海忠叔的面,我不敢直呼刘寡妇,毕竟他俩已成亲,我怕海忠叔会觉得我没家教。
“肝癌晚期,没多少活头了。”海忠叔眼神恍惚,开始泛红。
肝癌?怎么会这样,无异于死亡通知书。
“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更关心这个,刘寡妇我作为我实在无法原谅,这就是坑,大坑活人。
“你砸碗筷的那天,我就知道了。”海忠叔看着我,似乎对我的作为耿耿于怀,“我知道你心里恨她,以为她拖累了我,其实你误会了她,我心甘情愿的。”
心甘情愿?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