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如狼似虎挣扎著想要被操得更狠,後方的洞像贪婪的嘴,紧紧吸咬著对方的分身,难舍难分。
他会不会就这样浪到死为止还无法止渴……?杜知书心生恐惧,想要遮住耳朵拒绝再听见自己的叫声,但被绳子困著的手又动弹不得,只能用力摇摆著头,试图将那盈满耳中的荒唐声音给甩出去。
林百川见杜知书猛摇头,当自己把他弄疼了,心下一阵疼惜,便停止抽送。
可这一停,杜知书好不容易得到满足的身子又开始难受了起来,他挺著腰扭著臀企图获得方才被狠操的快意,无奈被绑得紧紧的身体能动的幅度有限,林百川的那话儿在他洞内不深不浅的又不进不出的,搔的杜知书难耐不已,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无神地望著床顶,呜呜呜地哭得没停。
看他那样子,林百川更是舍不得,放开了杜知书的腰,下半身还就著戳在里头的姿态,上半身体却往前倾,一手搂著杜知书的背,一手撑著他後仰的头将他的脸抬起,将整只小蝎子揉进怀抱中,深深地吻著他的唇。
杜知书还腾空吊在那,身子被紧紧抱住,毫无反抗之力也无法做出回拥之类的反应,像个动弹不得的娃娃那样,更显得无助可怜……於是林百川将他抱得更紧,吻得更深。
而对杜知书来说,被绳子吊在那就像漂在无际的海中是那样令人恐慌,当身子被百川抱住後,他才有如找到了他的岸,当他的唇贴上了林百川的唇後,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散了,脑子内那些莫名其妙的吵杂声逐渐静了下来,身体内乱七八糟横冲直撞的毒蛇猛兽也被安抚了,於是他也用深深的卖力的吻回应著对方。
紧接而来的抽送,却不再如战争如杀伐那样猛烈,百川哥哥的动作很缓,缓缓地往深处送著,像在探索什麽未知的秘境,越来越深,越是小心,杜知书的臀部被他的手掌往前带,两个人的下半身紧紧贴著磨合著,更延长了体内的前探……
杜知书张著嘴用力的吸著气喘息著,只要再深点,百川哥哥只要再深点,也许就能碰到他的魂了……没让他轻松,林百川又堵住了他的嘴,用舌头翻搅著他的口腔,晃著腰臀,用分身翻搅著他的身体深处,杜小蝎被搅得实在太过爽快,难以自制地泄了几次後,再也承受不了太过强烈的快感,又整个陷入昏迷。
这一次他晕了很久,等他悠悠转醒时,发现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手脚都可以活动了,只是一动就酸痛得要命,形同废掉,和被绑著也差不了多少。
身体也酸得要命......前後上下都酸死了,杜知书眼睛迷迷茫茫,除了感觉酸痛,他的脑袋无法做其他思考。
「杜小蝎,你到底要晕几次?」
百川哥哥的声音从身後幽幽的传来,还在恍神的杜知书吓一跳,头一转,鼻子碰上了鼻子,嘴唇也贴上了嘴唇……
「百……百川哥哥……」
原本来迷糊的脑子突然轰地清醒了起来,杜知书可没忘了被绑著时是怎麽求著人家干他,也没忘记被操时他叫得有多浪表现得有多贱……
苍白的脸蛋整个红了起来,杜知书下意识地往後,手脚酸麻无力的情况下也只能这样像乌龟般缩著身子,可是林百川没那麽好心让他缩,手一伸抓住他的肩膀,硬是将他拖回身前,近距离地面对面盯著他,鼻子快要碰上鼻子,双唇也扫在杜知书的唇上,让後者一阵发晕,也不知道是嘴唇痒还是心痒让他晕……
「还没跟你算帐。」
「算……算帐?」
「你自己说,做了什麽破事。」
「我没……唉哟!」
脸颊被狠狠地捏了一把,林百川下手不留情,杜知书痛得泪眼汪汪。
「说。」
「我错了我不应该把cǎi_huā大盗引来!」杜知书凄切地哀嚎著。
「还有。」
「还有吗?没……唉哟!」
肿痛的乳首被掐住拧转,百川哥哥下手不留情,杜知书痛得屎尿差点没流出来。
「我……我……我不应该把你给cǎi_huā大盗摸!」
「还有。」
「没有了吧!唉呦……」
又痛又麻的pì_yǎn被凉冷的手指一插,百川哥哥下手不留情,插进去还在里头又捣又刮的,杜知书呜咽著,眼泪盈眶,说不出话来。
可他越不说,百川哥哥就弄得越深越狠,杜小蝎除了痛,那恼人的快感又悄悄地涌现了,热辣的感受从洞穴的深处某一点开始扩散,百川哥哥似乎知道那是他的罩门,不留情地就猛往那处挤压,结果热流从後方透入了前方,杜知书的青春小鸟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咦?」感觉不对……小鸟……小鸟怎麽闷得难受!?
杜知书低头一看,那皮套怎又箍套回小鸟上去了!?
「我不要!」
「你还没说完。」
「我说没有了……啊!」
软绵无力的身子被从床上捞了起来,杜知书挣扎著想要爬开,但林百川的手像是铁爪子那样勾住他的腰身,把他整个身子抱到了自己大腿上,一左一右分开大腿让他跨坐在身上。
「我说!我说!我……我……」
杜知书紧张得半死,林百川的昂然已经顶在他的洞口,双手扣在他的腰上随时都要将他往下压……这要一坐下去,他肯定是痛爽交加,然後被套住的青春小鸟,也不要妄想林百川有那麽好心会让他解放……
慌张焦急,思绪混乱的情况下,杜知书想也想不